自從項天認識雷波以來,雷波從來都是一副嬉皮笑臉,項天甚至以為雷波是一個不會發脾氣的好好先生,哪裡聽過雷波這樣對這自己噴口水的。
微微一愣,目光一聳,項天怒視道:“你這是要挾我?”
項天也是一個好好先生,卻並不代表他沒有火氣,莫名其妙被人這樣罵了,他心裡頭也有火氣。卻不知道雷波這樣罵自己,只是為了自己好,其實剛才陳墨白所說的事情,也就是等到項天達到法師級別以後才去學習新功法的問題,正是雷波一直以來的是哦擔憂的事情,今天竟然已經找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他自然不會放過,剛才這麼惡地罵項天,自然是擔心陳墨白看到項天心中不情願以後,尊重項天的意見。
“要挾你條毛,要學不學隨便你。”雷波流氓地笑了一下,冷然道。
陳墨白似乎被雷波更加擔心這一塊能夠將自己功法發揚光大的瑰寶就這樣溜走了,聲音沙啞地勸說道:“雷波,不要這樣跟小孩子說話,如果他不願意的話就算了吧。”
“什麼不願意,當然願意了。”項天連忙說道。
轉作任何人在剛才的情況,一定會對這突然而來的事情感到疑惑,因為多問一個為什麼似乎也是沒有什麼錯誤。至於雷波剛才的怒斥則是項天想不到的,不過,聽到了雷波的怒斥以後,倒是更加堅定了項天的心,他知道這裡頭一定有什麼貓膩。
陳墨白聽到臉上歡喜一笑,反問了一句:“當真?”
“當真。”項天點頭肯定地說道。
雷波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項天倒是身影一閃,沒入了項天胸膛的黑色石頭裡頭,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雷波飛入石頭的一剎那,他臉上的怒氣已經全部消失,轉為一抹得意的笑容。
陳墨白望了項天一眼,說道:“既然你要學我功法,那麼就是我的徒弟了。”
“嗯。”項天點頭,一日為師終生為師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需要進行拜師儀式麼?”他知道很多人都喜歡這一套,他也不抗拒這樣的儀式,只是他拜雷波為師的時候,雷波並沒有要求而已,否則的話他也會這樣做。
陳墨白擺擺手,倒是站在跟雷波一樣的態度上,說道:“做我的徒弟還需要什麼儀式不儀式的,都是凡人禮儀,做了我的徒弟,我只想跟你說,今天我對你所說的一切你都不要對別人說,這功法也不要輕易使用,因為這功法是與這片大陸的功法完全不一樣的,如果你貿貿然在別人面前使用的話,只會給你帶來無盡的麻煩。”
項天知道,陳墨白所說的功法,其實說白了就是剛才他用意識都探知不到的奇異白光,老實說,如果不是自己實力不夠的話,他還真的想捉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此也明白瞭如果這功法貿貿然使用的話,會給自己帶來多麼大的麻煩。
“知道!”項天點頭。
陳墨白對項天的表現似乎很滿意,微微點了點頭以後便說道:“好,那麼我現在就教導你功法。”
說完,陳墨白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了一個袋子,袋子樸素無比,只用麻繩綁住了袋口,拉開繩子以後,項天便看到了奇異的一幕,只見陳墨白從這袋子裡頭翻出了一件又一件的東西,而且一件比一件大。
“我草,這是什麼東西,怎麼跟空間戒指這麼像的?”項天心裡頭疑惑了一句,望向肉雞。
肉雞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同樣疑惑地搖了搖頭。
這時候陳墨白似乎察覺到項天跟肉雞的疑惑,笑了一下說道:“這是儲存袋,跟你們的空間戒指原理一樣。”
“哦。”這下子,項天倒是明白了。
“找到了。”這時候陳墨白遞給項天一塊玉簡,項天接過來,對於這一種玉簡項天早已經見怪不怪,因為很多魔技都記載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