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動武,他心中知道,這對於淳樸地村民來說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啊,雙眼卻是不由自己的飽滿了淚水。
“嘭……。”一個警察對這天空開了一槍,把周圍的雜鬧聲壓了下來,帶頭的警察大聲叫道,“讓開,誰要再鬧事,我把他一起拷回去。”
“你拷啊,把我們大家一起拷回去好了。”
“就是,壞人不抓抓好人,你們搞什麼?”
楊默見雙方衝突逐漸加大,忙大聲道:“大家別鬧了,聽我說兩句。”
周圍的村民見楊默說話,都靜了下來,把目光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楊默赤忱道:“鄉親們,謝謝你們幫我求情,不過我剛才確實是殺了人,跟他們去派出所接受調查是應該的,如果你們在這裡阻止,反而會加重我的罪名
“可是你是為了我們地事情啊……。”“張大嬸說得對。你不能被他們抓走,不然我們會被這些傢伙進一步欺壓的……。”
楊默大聲道:“大家就聽我一次吧,我向大家保證。我不會有事的。”
哼,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居然還敢說自己不會有事?押著楊默左臂地那警察心下冷笑道,等把你抓回派出所,看你還敢不敢說這樣的大話。
周圍的民眾逐漸冷靜了下來,既然楊默本人的意願不是大家鬧事,大家也不好意思再繼續鬧下去,只好讓開一條路,讓警察押著楊默往警車走去。
而就在這時,煤礦老闆譚黎兵的越野車也趕到了這裡。譚黎兵本來是住在詢周縣縣城裡,離這裡足有三十公里,不過他聽到自己的打手頭兒被人槍殺了,煤礦廠的其他人員也被控制了起來,並被憤怒的村民們圍攻。心下焦急萬分,也就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這裡。
譚老闆今年不過三十七八歲,一米七五的身高。留著一個小平頭,身材有些肥胖,穿著一身灰白色地皮爾卡丹西裝,脖子上帶著一串光閃閃的金項鍊,一副天下老子最有錢的派頭。
“就是這小子帶頭鬧事?”當譚老闆看到楊默容貌時,心情顯得更加激動,他實在沒有想到,帶頭鬧事的竟然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而且還是這方壩村地一個孤兒,這不僅讓他損失了一名得力屬下。還讓他覺得自己非常沒有面子。
楊默正要被兩個警察押向警車,警察聽譚老闆的咆哮時,頓時停下步子來。其中一個對譚老闆說道:“譚老闆,你不要激動。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故意將‘交代’二字加重了語調,顯然是在暗示著什麼。
楊默輕輕一笑,一臉不在乎地樣子。
譚老闆見楊默這個樣子,更顯得憤怒,也不去理會這時的場合,如一頭瘋狗般衝到楊默面前,揚起手掌向楊默的臉頰打來。
楊默頭一偏,躲過譚老闆的耳光,譚老闆卻不罷休,罵了一句,“操你媽的,居然還敢躲……。”說著,又一巴掌攻了過來。
這時,兩個警察卻用力把楊默的身子往前推去,顯然是故意要讓楊默被譚老闆教訓。
楊默準備不及,身子一個前衝,腦袋落到了譚老闆手掌的攻擊範圍,他趕忙將腦袋低下,這才避免了臉頰被譚老闆打到,不過縱是如此,他的頭部還是被擊中,發出啪一聲響。
楊默心下本來就怒火,現在給譚老闆這下擊打,怒氣從腳底衝到腦門口,如火山一般爆發開來,他猛地揚起自己左腳,在譚老闆又欲攻打自己的那一瞬間,踢向了譚老闆褲襠的正中。
雖然雙手被手銬控制著,但是雙腳卻不受控制,他自然選擇用腳攻擊了。
砰一聲悶響,譚老闆地褲襠被楊默擊了個正著,下身向後飛去,上身則是一下撲倒在了地上,如一個門板般摔在地上。
“哎喲……我的媽……。”譚老闆雙手抱住褲襠,發處嘶聲裂肺的慘叫。楊默這一腳可是用足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