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小悅打了聲招呼。例行公事般的介紹了起來:“這是張小悅”,小月,小樂,小越,“這是封珍珠”,珍豬,蒸豬,真豬,“這就是李凱”,我馬上露出了自己平生最得意的招牌般的笑容,再次用一種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聲音響應到:“我們見過面了”。
小悅的歌聲真好聽,太美了!我坐在牧羊人水吧的一個角落裡,拿著一杯紅酒,極滿足極陶醉的聽著。我平時是不喝酒的,今天高興。這時候,陸濤又唱起歌來了,呸!這癟三的歌喉也配和小悅合唱?我皺緊了眉頭,為他那不堪入耳的歌聲喝了一口酒,轉過頭,剛好看到了豬頭。
噫?珍珠今天怎麼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對呀!今天怎麼沒聽見她來挖苦我?我看著珍珠,只見她避開我的眼睛,在燭光下的臉還泛著一點紅,一副極淑女極豬頭的樣子。真怪?她也有今天這樣安靜的時候,沒有來煩我和小悅?一定是陸濤為了我和小悅之間真摯的愛情告誡過她小心點。太好了!少了這一大障礙我就可以和小悅認真戀愛了。陸濤真偉大!我感激的看了一眼正在和小悅合唱“相思風雨中”的陸濤,不禁為我和他之間無私的友誼感到驕傲,我的心情好極了!起碼,一直持續到離開酒吧的時候。
離開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微弱的路燈映出微弱的光,把我們一行四人映成了四條欣長的影子。小悅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她的臉在燈光下被我瞧了個清楚,那美麗的睫毛,那動人的眼神。她抬起頭來,聖潔的說:“晚了,我該回家了。”
“我送你回家。”當時,我彷彿應該馬上就衝口說了這麼一句話。等等,不對,這句話的聲音好熟,但偏偏不象我自己的聲音,是誰?我舉目一望,傾耳一聽,原來這彷彿好象應該出自我口中的聲音,竟是出自陸濤,我最好的朋友最鐵的兄弟最信賴的人嘴中。唉,我和他真是心心相通,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啊!
陸濤不等小悅回答,又接著對我說:“李凱,珍珠也住在江北,你送她一程好嗎?
……”好!“……我一直懷疑當時的這個字是不是,還能不能從我這個在友情和愛情兩個方面都受到了沉重打擊的人口中說出。整個天地一片灰暗,大地也成了黑色,小雨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空氣傳來了失戀的味道,失去知覺前我還望到了珍珠對我露出了一個極其猙獰明白的笑容。
以後,若干天后,在另一個夢中,我就這個問題問過陸濤,他說他並沒有騙我,那天他給我看過照片。我反問他,他認為小悅和珍珠哪一個夠漂亮,夠大方,身材夠好,他說,一個女孩子美不美麗,不能光看外表,還要看心靈,心靈美才是真美啊!見我沒有反應,他又斬釘截鐵的補充了一句,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外篇在半夢半醒之間我的初戀(下)
從夢中醒來之後:
閒話少提,咱們繼續。自從那一個夢後,我大病了三天,心神憔悴,在家臥病不起,有一天下午,門外突然傳出敲門聲,以及一個女孩的聲音:“李凱在家嗎?”
我久病之後,精神恍惚,朦朧中聽成小悅的聲音,於是掙扎著爬起來,開啟門一看。啊!珍珠!
她今天好象特意打扮過的,穿了一身得體(就是剛好穿的下)的連衣裙,紮了個鮮紅的蝴蝶結,手上拿一束鮮花。“聽說那天晚上,你送我回家之後,淋了一身雨,生病了,所以我來看看你。怎麼?不歡迎?”
“歡迎,歡迎,”我請她進來,心裡充滿了憤怒和懷疑,憤怒的是豬頭怎麼會找到我的家?懷疑是不是被陸濤再次出賣了。奇怪的是,不是在做夢嗎?在夢中的人物怎麼會出現在現實中?
珍珠先扶我在床上躺好,幫我鋪好被子,然後找一個瓶子把花插好,關切的問我:“現在好一些了嗎?還難受嗎?”
廢話!生病了能不難受嗎?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