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應該向你說對不起,要不是因為送我回家,你就不會生病了”。說完珍珠眼一紅,淚水就掉了下來。
“別,別這樣……”,我慌了,這怎麼一回事呀!她哭幹嘛呀???讓別人看見,還不以為我對她怎麼了呢?我連忙扶起她,想安慰她一下,誰知她竟順勢往我的懷裡一倒,閉上了眼睛,眼角沾著淚光,象一朵帶露的梨花,不,應該是帶露的狗尾巴花,紅著臉說:“李凱,其實從見你第一面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
剎那間。一道閃電從我窗前劃過,我只差一點又昏死過去了。我強自忍著,沒有用力推開她,盡最大的努力哆嗦著說:“其實,我並不適合你……”
“不,你適合,”珍珠一擁而起,狠狠的親了我一口,終於,我又昏死了過去。
不知多久……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屋裡只剩我一個人。桌上放著一張紙條,珍珠寫的:“
親愛的凱:
我走了。醒了後,鍋裡有稀飯。
別亂動,好好養病。
你以後要好好待我喲?我什麼都給你了。
吻你!吻你!我愛你!
你的珠
什麼??????
她什麼都給我了?我怎麼不知道?完了,完了,完了!我,我在暈過去的時候,到底做了些什麼啊!她怎麼就成了我的珠了?我的珠,我的珠,我的豬。我再一次無可奈何的昏了過去,在地板上擺了一個大丈夫的大字,以示我決不屈服。
當清晨的第X道陽光把我從地板上叫醒的時候,我腦海裡還是一片渾濁,雖然昨天下午的一切還歷歷在目,但我還是隻希望那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我脆弱的心已經再也經不起什麼風吹草動了。
這時,……又有人在敲門了。
我發著抖,打著顫,進一步退三步的向門靠攏,門外的是,一群狼?一隻獅子?一頭恐龍?還是……我的珠???門開了,是陸濤。
“嗨,今天天氣不錯。”他自由自在的坐在了沙發上,這該死的陸打滾,我如今受的一切罪,都是拜你所賜。我咬著牙,給他倒了杯水。算他運氣還不錯,耗子藥被貓偷吃光了,不然我非常想請他嚐嚐。
“李凱,恭喜呀!”陸濤笑嘻嘻的,“有什麼喜的?黴的都氣灰了。”“喲,好兄弟都要瞞索?”陸濤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張請貼遞到我手上,“自己看吧。”
請貼?誰的?我拿過來,開啟一看,幾行燙金大字:
茲定於1999年9月9日晚上9點在簽約火鍋城舉行我倆的耍朋友禮,請各位親友務必光臨。
李凱珍珠敬上
什么?我再次的毫無先兆的昏了過去。遠處的收音機正傳來播音員悅耳的聲音:今天是1999年9月9日,今天的午間新聞的內容………
恍惚中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勉強睜開雙眼,陸濤焦急的神色溢於言表,“醒醒,快醒醒,時間快到了!”我掙扎著從地板上爬起來,腦海裡一片空白,
要去什麼地方呀?難道是去簽約火鍋城?我被嚇得清醒了過來,過去幾天發生的事情清楚的浮現在面前,“不,我不去”我眼裡滿含淚水,心中充滿辛酸,我一去豈不是就真的和她有了不乾不淨,不清不楚的關係了嗎?我,我以後還怎麼去見小悅,去泡妹妹,去做人啊!我不去,我死了算了!
陸濤語重心長的告訴我,做為一個男人,要負責任,要對的起良心,要有愛心,珍珠和你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室,就算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事也說不清楚了。就算說的清楚,也人言可畏呀!再說了,珍珠為了和你在一起,忍受了多少白眼,嚐盡了多少苦難呀!找一個自己愛的人不容易,難道找一個愛自己的人就容易了嗎?
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