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
方大洪聽總舵主問起事務,立馬滔滔不絕地說起蓮花堂的最近情況來。謝天華越聽越不對,怎麼感覺這個蓮花堂是個反政府的革命派,這時方大洪又激動地說道:“上個月朱大腳還暗殺了李仁明那個貪官,砍了四五個韃子的狗頭,真是大快人心啊。”
殺人,這大大可出乎了謝天華的意料,卻也不露聲色,含笑道:“哦?”
方大洪像是得到了表揚,神情有些得意,一指旁邊的人道:“這位就是謝安,腿上功夫很是了得,江湖人稱“開山腿”,堂裡的人都喊謝大腳,去年才入的天地會,總舵主還沒見過呢。”
那人拘謹的對謝天華報了下拳,道:“小人平日就很仰慕總舵主,江湖上都說“為人不識陳近南,就算英雄也枉然”,今日見了總舵主,縱然死也無憾了。”
謝天華不是有著四十歲的臉皮,怕是早就崩壞了,還對那人也是行了一個抱拳禮。心裡卻是驚濤駭浪,天地會?我是陳近南?原來自己是跑到《鹿鼎記》裡,還當上了大名鼎鼎的陳近南。
謝天華一邊聽著方大洪說收了幾個新人都是江湖上有些名氣的,在韃子手上死了幾個兄弟,鰲拜那奸賊又頒什麼狗屁法,一心二用在回憶《鹿鼎記》的情節,記得好像是青木堂裡出叛徒,天地會的人被康熙圍起來用紅衣大炮轟,陳近南是被那個什麼師兄和鄭克爽聯合害死,結局不可不謂很慘啊。當初自己看到這裡,還很是不忿,覺得陳近南太過愚忠了。結果自己成了陳近南,這叫什麼事兒?謝天華快速地適應了自己是陳近南的事實,開始憂心自己的前途來了。
看方大洪終於說完了一段,謝天華,不,應該是陳近南問道:“堂裡還有多少銀子?”
方大洪說:“總舵主不用擔心,還有五十五萬兩,全是謝大腳從李仁明家裡搜來的,還要請總舵主看看這些銀子怎麼辦?”
陳近南頓時對謝大腳很欣賞,人才啊。心裡卻納悶,叫我不用擔心,這問錢不是很應該嗎?陳近南說:“謝大腳這事辦得不錯,大家有什麼意見?”
另外一人道:“我覺得這些錢都是李仁明從百姓頭上貪來的,這一半應該還給百姓,另一半用作堂裡的運作。”
那楊三哥卻道:“這一半就是二十七萬五千兩,你要怎麼還?聽說貴州那邊旱災,還不如拿給赤水堂的兄弟們去賑災。”
方大洪說:“我覺得應該先給前幾日死的兄弟發些撫卹金。”
都是些榆木腦袋,陳近南對這三個人很失望,看著謝安問:“謝安,你有什麼想法?”
謝安只覺得總舵主的目光在嚴厲中又帶著幾分鼓勵,小心地說:“幾位的說法都對,但是我覺得應該把一部分錢用來做些生意,總不能靠著會里的兄弟去打家劫舍和臺灣的資助,還可以安插一些眼線。”
陳近南心想天地會就沒什麼穩定的經濟來源,怪不得方大洪說什麼不要我擔心,原來我來這裡就是給錢的,那五千兩銀子說不定就是要給蓮花堂的。陳近南頓時感到一種經濟危機,上一世自己可是要隨時帶著幾十萬的卡才出門的,到這裡居然還倒貼錢給自己的“公司”。
方大洪搖了搖頭道:“我們也不是沒想過,其實堂裡的人都有些小生意,只是兄弟們都是些舔刀口的漢子,不會弄那些銅臭的事。”
陳近南道:“堂裡的人不會做,難道別人也不會?”
方大洪疑惑道:“總舵主不是說入天地會都要是不怕死的好漢,外面那些商人重利,怎能入得了我天地會?”
陳近南道:“他們不用入天地會,他們只管賺錢。”
方大洪道:“這樣他們怕也不會真心為我們辦事。”
陳近南道:“盯緊一點,不用告訴他我們的事,找幾個人在他下面做事做眼線,也可旁邊偷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