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開了男人的唇,雙手把男人的手,固定在頭頂。男人的身體很熱,緊緻得讓人窒息,他每一次深入都是那麼溼軟,每一次抽出那內壁就會捨不得般自動的纏繞上的慾望,火熱與熱火的貼近,慾望與理智在交戰。
男人剛想說話,燃毅就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不準反抗我,不準拒絕我,不準對我說不,你沒資格說不,不準這樣看我。”他近乎瘋狂的要求著男人,為他做的一切,男人甚至認為燃毅想讓他跪在地上膜拜他,他什麼都不準男人做,什麼都要要求男人,只要不順他的心,他就會罵男人。
男人沒有抵抗,他任由燃毅摸他,咬他,甚至將他填滿。燃毅讓男人的一隻腿搭在他的手臂上,一隻腿無力的打在他的腿上。。。。。。
男人側著頭沒有,沒有看燃毅此刻嘲弄的表情,因為燃毅沒有弄痛他,他也沒必要要彆扭的不讓他燃毅做,反正他都這樣了。。。。。。。
男人有點自暴自棄,他不看燃毅,不配合,不主動,燃毅的緩慢地動作,讓男人感覺到那火熱的慾望,在不斷的撐開他,不斷的被熱液填滿,那磨人的速度讓男人的手指,深陷在柔軟的枕頭裡,燃毅的氣息就噴灑他的側臉上。
他的嘴被捂住,無法說話。
只有在被頂到體內那敏感的地帶的時候,他會輕顫抖地哼兩聲,外加不由自主得想要閉攏雙腿,這讓燃毅以為男人慾求不滿,他討厭死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他就是用這種方式,讓舒耀對他死心塌地的?這未免也太可笑了。
燃毅的汗水滴落在男人的臉龐,男人的髮際都已經溼潤了,他閉上眼睛,有不明的液體滾落床單,他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有些難以察覺的溼潤。。。。。。
異常讓人不安的交合結束之後,男人赤裸地坐在床上,他背對著躺在床上的燃毅,他的肩膀細微的顫抖著,燃毅疲憊地躺在床上,懶懶地眯著雙眸,若有所思地盯著男人的輕顫的背影,他不確定男人到底是不是在哭。
他沒有聽到男人的哭聲,或是哽咽的聲音,男人就這麼坐了很久,也不跟燃毅說話,燃毅快睡著的時候他才下床去洗澡。
男人赤裸的腳掌剛著地,雙腿一軟,整個人摔倒在地上。燃毅從床上坐了起來,不耐煩地下床把男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真沒用,連站都站不穩。”燃毅不冷不熱地諷刺男人,男人垂著眼,沒說半個字。
然後。
就在男人失神的片刻,燃毅已經把男人帶到了浴室,他反手鎖上了門,擰開了水龍頭,沖洗著男人汙穢的身體。
男人站著沒動,他紅紅的眼睛,說明了她他傷心,那滾燙的熱水沖洗著男人的身體,男人哽咽地低聲對燃毅說:“你。。。。。。你的傷口裂開了。。。。。。”
有血滲出了紗布,燃毅的臉色不好看,甚至可以說幽怨加慘白,讓男人覺得眼前的惡魔好像脆弱得隨時都會消失。
燃毅一隻手撐著洗手池,一隻手拿著噴頭,讓水溼潤男人的身體:“裂開了又怎麼樣,裂開了就裂開了,反正又死不了。”
燃毅的聲音冷靜的可怕,男人伸手接過他手中的噴頭,小聲的表示:“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清洗,要是感染了就麻煩了。”
燃毅真是想敲開男人的腦袋,看看男人的腦袋裡裝的是什麼,他都這樣不友好了,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那樣,難道男人是真心的。。。。。。
真心的對他好嗎?
真的嗎。。。。。。
燃毅很懷疑對他的好的目的,因為從小到大,那些接近他的人,都對他抱有各種各樣的目的,只是舒耀真正的把他當成朋友。
在這個時候,燃毅的心,對自己發出了命運的質問:林慕天這個男人,是真的為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