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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那家丁很是委曲,無辜的看著夏向魁,有苦說不出。
“這什麼這?還不快去!”夏向魁朝著那人蹬了一腳,“養你們這些沒用的飯桶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家丁哪敢再問,連滾帶爬跑過去,把大夫人按在長扁凳上便是一頓痛打。
可憐大夫人嘴巴被塞住,連疼都叫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的低泣聲。
最終疼得昏死過去也無人知曉。
直到家丁發現她一動不動,這才慌了神,“老爺,不好了…”
夏向魁一見這架勢,急忙衝過來,朝著執行家法的人一腳踢過去,“誰叫你們下這麼狠的手?”
家丁好生委曲,“老爺,是您說的…”
“…”
夏向魁又急又氣,急忙拔下塞在大夫人嘴裡的東西,手指探到她的鼻尖,還有呼吸,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叫人把大夫人抬下去,“還不趕緊去請大夫!”
大夫人便被抬了下去,這一頓打,委實厲害,再加上大夫人上了年紀,整整有一個月沒下過床。
四夫人娘仨還跪在地上,不敢造次,夏凌熙倒是個不怕的,見霜白平安的走了,已然了無牽掛,再見著那陳芙蓉被慕容瑄抱走,心中更是一陣冷笑:這女人果然是個水性揚花的女表子!好在沒有娶她過門,若然還不知道事情變成什麼樣子呢?
俗語有云:舉手不打過頭兒,意思就是兒子比自己都高了,便要給孩子面子,不要再打了,面對夏凌熙的時候,夏向魁倒是沒動手。
“凌熙,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對於這個小兒子,夏向魁是非常不滿意的,可是,終究是個兒子,這個庶子雖然整天不務正業,和四皇子慕容琰的關係卻是極好的,再加上他一身的武功,將來終究會成大業,所以夏向魁對他還是有所保留。並不希望太得罪這個兒子。
夏凌熙站起來,揚了揚長髮,“爹,孩兒知道,我和霜白的事給您造成了困擾,當時霜白神智不清,請您不要怪她,若是爹覺得那些流言蜚語給您帶來不便,兒子這就請命疆場殺敵!”
不等夏向魁說話,那人已然毅然起身遠去,只留下一個傲氣的背影給四夫人。
“你回來…”四夫人哪裡想到兒子會這般想離開自己,當下心中酸澀無比,哭出聲來,手指伸向兒子離開的方向,都是辛酸淚。
“凌熙,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是不要你娘了麼?”
夏凌寒倒是沒什麼太大的過失,忙去扶住如失了魂一般的母親,“娘,哥哥本就有意戰場殺敵,出去歷練歷練也是好的…”
“你懂個什麼!”四夫人當下就給了夏凌寒一巴掌,只是那一巴掌沒有打在夏凌寒的臉上,而是打在了她的肩膀上,“養兒防老,戰場上刀劍無眼,你哥哥他若是有個萬一…”
“你可叫我怎麼活?”
四夫人當下失聲痛哭起來。
夏凌寒被母親這樣嫌棄,心中極是不快,索性也不管她,自己朝著夏向魁福了福身子,“爹,凌寒身子有些不適,想先回去休息…”
夏向魁點了點頭,不由得多看了這個女兒兩眼,“凌寒,四皇子那裡,你多走動走動。”
夏凌寒步子頓了一下,卻並沒有回頭,淡淡的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後院兒只剩下四夫人和夏向魁,四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兩隻眼睛都腫了,夏向魁卻只是站在那裡看著,並沒有扶她。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
“你別以為今天的事我不知道,謝氏不是這樣不知好歹的人,你竟然敢誣陷她,也不想想後果!”
“這一次,我也保不了你,明天我休書一封,你先回孃家去住段時間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