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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部分

惠蘭縣主見菊兒將暖炕上的衣裳都收到了箱籠裡,便打發她去原本郡王妃住的院子裡去尋衣料子。菊兒應聲出去了,不想沒有多久便又回來了。

惠蘭縣主正想找人去把姚悅容叫過來說話,見菊兒回來了便有些不高興:“不是叫你去找料子麼!難不成我花自己母親的嫁妝還有人攔著?”

菊兒忙道:“不是,不是,是惠安郡主派人來給縣主捎了一封信。”說著便將手中的信箋呈了上來。

在惠蘭縣主以前沒有禁足的時候,和惠安郡主的聯絡是很緊密的。兩人之間隔三差五的派人傳話傳信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最近因為惠蘭縣主禁足便少了些往來。不過門房的婆子還是不敢得罪禮親王府的人,見來人說是禮親王府惠安郡主的信,便讓人送了進來。

惠蘭縣主接了信,擺手道:“行了。出去吧。”

菊兒又退下了,惠蘭縣主將信拆了,開始有些漫不經心,之後卻是突然來了精神,面上極為有興致的看了起來,一目十行,很快就將信看完了。

惠蘭縣主坐在炕上。嘴角笑意越來越濃:“王三娘,我看你再囂張!這次本縣主就讓你不得好死!”

而正當惠蘭縣主滿心惡毒的在打著主意的時候,三娘那邊白蘭求見。

宣韶原本在家裡陪著三娘彈琴看書,鷹衛那邊正好有事,宣韶便出了門去了。三娘只能自己拿著一本剛剛在宣韶的教導下看會的琴譜,攤開在琴案上,依葫蘆畫瓢的的慢慢撥動。

見白蘭來了,三娘便停了手。起身道:“你不是去了外院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白蘭去外院找今日留守的鷹衛有些事情。

白蘭行了禮,走過來在三娘耳邊附耳說了幾句。

三娘聞言原本閒適的表情漸漸嚴肅起來了:“確定是禮親王府的人?”

白蘭道:“鷹衛拆了信看過之後立即就讓人追了去了,奴婢趕著回來向您稟報。追上去的兄弟還未回來。少夫人,不管是不是惠安郡主派來的人,從信上的內容看來都是來者不善,想要對付少夫人您。”

三娘又走回琴案旁坐下,蹙眉沉思,白蘭也不打擾她,只在一旁站了,等吩咐。

在宣韶告訴三娘說惠蘭縣主與那柳夢成聯絡上了之後,三娘便讓白蘭安排人盯住了惠蘭縣主那邊。鷹衛盯人,自有他們的一套法門和規矩。那就是惠蘭縣主即便與一隻蒼蠅接上了頭,都要報上去的。與外人來往的信件毫無懸念的都要經過鷹衛的手。

所以剛剛惠蘭縣主收到的那一封信,其實在到她手上之前就被人拆開過又還原了。正好白蘭在外院,聽了稟報之後就立即回來告訴三娘了。

“聽你說那信中的語氣……我到不覺得是惠安郡主。”三娘搖了搖頭,下了結論。

白蘭聞言有些好奇:“少夫人與惠安郡主不是結過怨嗎?而且惠安郡主與惠蘭縣主向來交好。知道惠蘭縣主受了‘委屈’之後想辦法幫她報復,也不是說不過去啊。”

三娘搖了搖頭。她覺得這種做事風格不像是惠安縣主。

“信中說她找到了一種藥,要送給惠蘭縣主,還說那藥吃不死人,卻是能讓人看上去像是得了麻風病?”三娘伸手撥動了一下琴絃,是一個低音,渾厚低沉。

白蘭點頭,面色十分不虞:“少夫人,無論這人是誰,手段也太過惡毒了一些。”麻風病是不治之症,還能傳染。無論是誰得了,都會被隔離開來,甚至會被人燒死。讓一個沒有得病的人身上出現麻風病患者的症狀,那就是存心想要讓她死,還是死無全屍不光不彩。這是要有何等深仇大恨才能做得出來?

曾經京城裡就有一戶高門的小姐得了麻風病,那家人家怕事情傳出去自己家裡的人都會遭殃,便將那小姐綁了堵住嘴,淋上了煤油,活活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