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感染的。”
“但我們沒時間了!漢茲也沒時間了!”
於是,這人挑挑選選,最終劃破了黎危的手背,鮮紅的血液瞬間流出,掛在蒼白的面板上。
他正準備挑下自己臉上的黴菌附著上去,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幽冷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這間屋子的主人回來了。
“別多管閒事!”
“他是我帶回來的人,自然屬於我。”遊厄漫不經心道,“你們想清楚,碰我的東西會付出鮮血的代價。”
氣氛僵持了好一會兒,考慮到對方的醫生身份,三人悻悻離開。
遊厄關上門,緩緩走近。
他注視著黎危的手背,彎腰將其抬起,送到唇邊。
下一秒,同樣的質問就落在了遊厄的頭上:“你在做什麼?”
黎危注視著看著他,視線微垂,瞳孔展開一道好看的弧線。
“他們想傷害你。”遊厄看著滲出的血液,似乎覺得遺憾。
但他還是放下了黎危的手,並找來紗布與止血鉗,細細處理傷口:“在這裡受傷會更容易感染黴菌。”
黎危隨他折騰:“你剛剛去哪了?”
遊厄說:“去看傷員。”
“是嗎。”黎危突然道,“今天有人告訴我,你也剛來不久。”
“是這樣。”遊厄自然地說,“他們需要醫生,就留下了我。”
黎危扯了下唇,抽回手。
明明是新來的,之前卻表現得像一開始就在這個救助站。
遊厄頓了頓,體貼道:“你好好休息。”
他端著醫療托盤離開,頎長的背影混在幽暗裡,讓人有些分不清輪廓線。
在旁人看不到的視角,托盤裡汲取了黎危血液的棉球快速乾涸,就像被什麼吸收了一樣,又恢復了原來的顏色。
遊厄舔了下嘴角,露出饜足的表情。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喧譁:“漢茲死了!”
遊厄和黎危同時看去,只見一群人聚在一起朝這裡走來。
“漢茲被人抹了脖子!”
“一定是那個軍官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