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s遙,看著他在做的一切,卻始終保持著沉默,似乎這樣才是對Dinnes遙的幫助。
“那麼……”Dinnes遙輕輕關上了房門並仔細上好了鎖,白色的日光燈亮起,屋內明亮整潔,完全無法把這個房間的主人和酒吧老闆聯想到一起。月白色的布藝矮腿組合沙發,黑色石英小茶几及一套五合一的Clover套裝組合茶杯,從內到外都給人一種溫和的舒適感。而坐在對面的男人心情倒沒有被這些裝潢渲染而覺得清逸,反而散發出一種難以理解的束縛感。Dinnes遙注意到了那男人的異常,於是沉默的轉過頭去,但同時也用餘光觀察著這個古怪的男人。奇怪……為什麼,是在這個時候出現……Dinnes遙的心中生出了不少疑問和困惑,但還是決定暫時靜觀其變。這時兩人身後響起了敲門聲,聲音不大卻很清晰,足以見得這個敲門的人對Dinnes遙的恭敬。果然在這個時候到呢……Dinnes遙帶著一副預料到的表情看了看手錶,又看了看門上的貓眼。摩亞在貓眼的凹形鏡面中顯得頭大身細,樣子十分好笑。
“老闆,我把那個帶來了。”門剛在身後閉合,摩亞附耳低語。Dinnes遙做了一個明白的手勢,摩亞便坐到了客廳東南角的一個小圓桌邊,在那裡靠牆而立。看著剛剛進來的一語不發的陌生人,戴黑色棒球帽的客人一臉困惑,卻仍舊把頭沉在陰影裡。Dinnes遙注意到這位身具眾多神秘元素的客人仍然存有重重戒心,便對摩亞使了一個眼色,摩亞注意到他的眼神時感到微微驚訝卻依然按照他的吩咐離開了房間。來到酒吧裡,摩亞若有所思地託著下巴,仍然想不通老闆的用意。這件事怎麼會和那個男人扯上關係呢……老闆,你就不能用更直白的方式對我下達命令嗎?每次都要打啞謎,我的大腦都開始抗議罷工了……摩亞越想越氣,連卡其拉放到面前的酒都沒有注意。卡其拉基本能猜得到摩亞的情緒由何而來,所以什麼都不問,轉身去招呼別的客人了。看著卡其拉略有忙碌的背影,摩亞搞不清楚自己的腦袋裡在想些什麼。低頭看看酒杯中的冰塊和自己的倒影,摩亞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跑出了酒吧。卡其拉看著擺動不止的玻璃門,瞳中閃過一絲光芒。
“所以,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坐在旁邊的司徒海用那雙似乎可以洞穿人心的眼盯著摩亞,摩亞到沒有顯出什麼不自在的表情,很直率的接收了司徒海的目光。透明茶几上的玻璃杯在白色日光燈的光芒下閃爍出剔透的光芒,彷彿純潔得無法讓人觸碰的神器。一陣沉默,一抹蕭瑟。到處都充滿了初秋的氣息,就連空氣中的味道也多了幾分溼寒。馬恩琪和毛凱洛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現了,不知為什麼,自己偶爾竟會稍稍懷念起那兩個天師,是什麼在作祟司徒海不想做太多的深究。
“請你接受我們老闆的邀請,無論如何……”摩亞還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無法繼續下去。看著摩亞的表情,司徒海竟覺得自己有種安心的感覺,至少看到摩亞的表情時是這樣的。Dinnes遙,你可真是個怪物!司徒海暗思,嘴角掀動。
房間裡,Dinnes遙在微笑,可卻給人一種詭異的清寒感。異瞳人將黑色棒球帽抓在手中,似乎在等待Dinnes遙的開口,又似乎在等待Dinnes遙等待之人的到來。淡綠色亞麻窗簾在日光燈的映襯下散發出淡淡的光暈,給人一種暖意,一種溫存。就在孤寂的清冷快要肆虐這不大的房間時,門發出了打破靜寂的喀啦聲,司徒海出現在屋內的兩人面前,身後站著摩亞。Dinnes遙露出了一個“我就知道你回來”的勝利微笑,令司徒海多少有種被涮了的慍怒感。 在這種慍怒感還沒來得及全部侵佔司徒海的心臟時,那雙異色的瞳孔搶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泉息雙瞳,八角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