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葩,難道兒時曾被雷給劈過?
而便在蘇念感嘆不已之際,慕府中的某人已經上躥下跳便快要抓狂了,可不論他如何跳如何耍詭計,都擺脫不了一雙眼睛的監視,無奈之下,慕白便乾脆耍賴般地坐在了地上攙。
“鶴雪你到底讓不讓我出去,不讓我出去我現在就死給你看!”見以暴力完全打不過眼前之人,慕白便採取軟措施,打算以自殺來危險這廝。
但不曾想他連眉頭都沒有挑一下,凡是後退了步,點了點首回道:“我看著。”
生生地嘔出了三升的老血。慕白一把抱住自個兒的腦袋,使勁地撓啊撓,“鶴雪我真的不是在同你開玩笑啊,現下蘇念生死未卜,我絕不可以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而置她於不顧……”
“有人會救她。”終於,鶴雪不甘不願地說出了個讓慕白瞬間便住嘴的答案悅。
一下子竄到他的跟前,“你說什麼,有人去救她了?是何人?是不是殿下派去的?”不對呀,殿下的身邊不就只有景師父與徐管家兩人嗎,難道景師父或是徐管家平日裡都隱藏著實力,還有這般大的本事可以溜進端王府救人?
鶴雪將臉往旁出一別,自牙縫間擠出幾個字來:“一個討厭的傢伙。”
聽此,慕白便更是好奇了,能叫鶴雪恨得如此咬牙切齒的人,怎麼說定也是個厲害的傢伙,憑著鶴雪往常的作風,若是某個人讓他看著不爽了,他定然會採取暴力手段,將那人削成肉泥。
而今他卻只是咬牙切齒地那是個討厭的傢伙,便足以說明那人實力在鶴雪之上,在這個世道上,能有人的武力比鶴雪還要厲害,那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
“不成不成,我要去殿下的府中。”確定姬殊晏出手救蘇念之後,慕白也稍稍地安下了心,但一想到有個比鶴雪還要厲害的人存在,他內心便像是有無數只爪子在撓,撓得他根本便無法坐安穩,非得要親眼去瞧一瞧才會心滿意足。
這次鶴雪很是乾脆地便出手,三五下間便將他又給反手扣了住,態度極為蠻狠,“不準。”開什麼玩笑,他可是為了躲那個討厭的傢伙才答應來慕府看著慕白的,如今又怎麼會自個兒往火盆裡跳。
如此的覺悟,鶴雪還是看得很明白的。
“這也不成那也不準,你乾脆一刀砍死我算了,大不了十八年後老子還是條硬漢子!”說罷,還真就四腳朝天地倒在了地面之上,大有一番‘你來吧來吧,不要同我客氣’的壯士斷腕氣勢。
“為了躲為師,竟然都溜進了將軍府,近來膽子倒是肥了不少。”不等鶴雪說話,便有一道冷冽的嗓音傳了過來,幾乎是同時,鶴雪的面上一跨,拔腿便要跑路,卻被一抹藍袂以更快的速度給截住。
慕白確定自己不曾眨過一下眼睛,卻是完全看不清眼前的兩人究竟是過了多少招,等他定睛看去之時,局面已經成了一邊倒的勢頭,一個身著藍袂的男子,以凌駕於九霄般的氣勢,將鶴雪給反手扣了住,按壓在地面之上。
他敢對天發誓,自他認識鶴雪以來,還是第一次瞧見這廝被制服地如此慘烈,完全沒有了反抗的餘力,便見得鶴雪漲紅著張臉,憤憤地說道:“騙人,殿下騙人!”
還說什麼讓他躲到慕府便不會被發現了,還不是被輕鬆地找到,而且此時此刻姬殊晏也不在,他便完全只有被虐成渣渣的份兒了。
“你身上有幾斤幾兩為師會不知曉?”一巴掌便拍在了他的後腦勺之上,順帶著一屁股便坐在了他的背上,才抬起首來看向目瞪口呆的慕白,“愣著做什麼,尋根麻繩來。”
極為順溜地便狂點了下頭,慕白翻箱倒櫃地便找到了根麻繩,恭恭敬敬地遞給男子。
其實這也不能怪慕白沒有男兒氣概什麼的,實在是眼前之人光是這氣場便是太彪悍了,與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