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力給壓榨乾淨麼!
“針灸之術會不會?”其實方才在與殷珞談事情之時,他便已經發現她與慕白在私底下的小動作了,他自然是不會承認,他硬是要她留下,是故意的。
蘇念楞了下,才蹙起眉梢問道:“曾經好奇學過三四招的,但因為太麻煩,記的穴道過多,我便放棄了。”
“既然有基礎那便好辦了,本宮教你一套針灸法,學起來很快,也不會太費腦子,如何?”
就知道沒啥好事兒。蘇念翻了個大白眼,“我能選擇拒絕嗎?”
“你可以再說一遍。”話音淡淡,聽不出息怒,可濃濃的威脅之意卻是毫不避諱。
“姬殊晏你還到底讓不讓人活了,若是我一個手抖,把皇上給扎死了,你來替我去死?”他心底裡的那點彎彎腸子,蘇念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只是這傢伙實在是太陰損了,讓她忍不住爆粗口。
他微微一挑眉,也不惱她的無理,“父皇將調查此次爆炸一事交與了大理寺,便足以說明在父皇的心中,對於祈高本的信任已經開始打折扣,而這時候正是你插足取得父皇信任的好時機。
變魔術只能徒得父皇一時的歡心,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但若是你能有把握治好他的頭疾,便相當於抓住了父皇的心,意義與作用自然是不一樣了。”
蘇念有些頭疼地扶額,打斷他的話:“那你有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我一時失手,將皇上扎殘了?”
“本宮既然會與你說,自然是相信你絕對有這個本事。”
冷笑,話音之中盡顯嘲諷之意:“那我是要代替十八代祖宗感謝九殿下滿滿的信賴了。”
姬殊晏微一蹙眉,看向她怨氣深深的面容,慢慢啟唇:“從前本宮要你做事,也不見你這般動怒,今日是怎麼了,吃了火藥?”
吃你妹的火藥。“你打擾了我與小鮮肉的幽會,我不打殘你就已經很好了。”還敢要求她做事,正當她是他的奴隸了麼。
起身便想要走,倏然手腕被拽了住,措不及防之下眼前一片花白,後背重重撞擊在床榻之上,吃痛間便只覺一隻手向她探了過來,她下意識地便伸手反抗,卻被他以另一隻手鉗制住。
雙手都被固定,蘇念便開始用腳亂踢,被他的長腿那麼一抗,壓了個死死的,她不由怒吼出口:“姬殊晏你丫的……”
“別動,撞裂了本宮的傷口,你負責?”在她怒吼期間,他迅速抽出錦被,往上一蓋便堵住了她的嘴,兩人靠得極近,呼吸與呼吸交纏在一塊兒,眼睛對上眼睛,哪怕是細小的動作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便在蘇念愣住的同時,門外就傳來了聲響:“殿下,奴才是送藥的。”
“進來吧。”將蘇唸的腦袋往下一按,他才露出了錦被,吩咐了一句,只聽門‘吱呀’一聲響了。
進來的是個小太監,他在進屋來的同時,便不動聲色地環視了周遭一圈,見沒有什麼一樣,才將手中端的藥碗擱置在桌案之上,“殿下,藥涼了效果可就不好了。”
“本宮待會兒自然會喝,這兒不需要你伺候了,下去吧。”音調控制地很好,可實際上姬殊晏卻覺得一點兒也不好。
因為——蘇念這個小心眼兒的傢伙,藉著躲在錦被之中的勢頭,趁機咬中了他的手背,而且這一口還不輕,咬了也就算了,她竟然還抽出手來,去撓他的胳肢窩。
若不是姬殊晏有足夠的定力,此時此刻一定已經暴露出來了。
而小太監在將藥碗放好之後,轉身便瞧見姬殊晏面色有些不對勁,討好地問道:“殿下您不舒服嗎?需不需要奴才……”sk
“不必,本宮只是方才在起身的時候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現下已經無礙了。”暗地裡扣住蘇念不安分的手腕,用了幾分力,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