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的靈藥劑量加大些,只要讓他頭疾發作的時間縮短,爺自可向他上介,說靈藥的效果不佳,須得再做改善,為了保住他自個兒的小命,便算是要取上百個幼童的性命,他都不會有片刻猶豫的。”
聽此,尤昂立馬便身心佩服地匍匐在地,“屬下全聽九千歲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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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正是大好,御花園內的牡丹開得甚為豔麗,皇后納蘭婧今兒個算是起了個早,用了早膳便來御花園賞花。
拈了枝牡丹,擱置在鼻尖輕嗅了下,笑道:“今年的牡丹倒是開得旺盛,本宮要不要折幾枝送到東宮去?”
“只要是皇后娘娘您送的,太子殿下自是喜歡地緊,昨兒個娘娘送了玫瑰酥,太子殿下可是一個不落地全數吃了呢,還直說皇宮中就屬咱們娘娘的小廚房做的點心最合心意。”
聽著婢女在耳畔說著這番話,納蘭婧心情愈加好,精心挑了幾枝開得甚為別緻的牡丹,親手一一折下,“太子這幾日總在東宮待著也不好,今日陽光甚為明媚,便傳本宮的話,讓太子來御花園散散心。”
“這……”雖然嘴上說得根朵花兒似的,但一聽到皇后要他們去請太子,服侍的婢女立馬便猶豫犯難了。
見婢女吞吞吐吐,顯然是有話卻又不敢說出來,納蘭婧立馬便冷了臉,“有話便說出來,是不是太子出什麼事兒了?”
“不是不是。只是……只是奴婢聽說,幾日前太子不知自何處帶了個伶人回來,這幾日來,太子殿下便很少邁出殿門,日日聽那伶人彈奏,所以奴婢是怕……”
一腳便踹中了婢女的身子,她連滾帶爬地跪在皇后的跟前,連連喊著求饒:“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奴婢知錯了,奴婢現下便去東宮請太子殿下前來御花園賞花!”
“不必了,聽你這般言說,本宮倒是有些好奇,是如何模樣的伶人,才能將太子迷得連寢殿也不邁出半步了。”鳳眸微眯,眼底頃刻間便湧起透人心骨的寒意。
而便在鳳駕朝著東宮風風火火地趕來之際,太子姬弘宇正醉倒溫柔鄉,舒坦到無法自拔呢。
以單指勾起一縷青絲,繞到鼻尖,嗅了又嗅,姬弘宇不由感慨般地道:“本宮發覺,你的身上總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讓本宮百聞不厭,甚至是難以自拔。”
半張銀面,遮住了上半張臉,露出的朱唇極為淡薄,不似女子般的紅潤,反是蒼白地有些透明,長睫微垂,他的半個身子都被姬弘宇摟在懷中,只單手搭在琴絃之上。
“方才你彈的曲子叫什麼,本宮怎麼從未聽聞過?”見他沒有回話,姬弘宇倒也未有惱怒,只是以雙手鉗制住他的下頷,讓他轉過首去,而在問話的同時,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以顯示自己有些不悅。
“只是鄭國的民風曲,殿下不曾聽聞自是正常。”蕭問期依舊垂著眼眸,出口的話音喑啞到極致。
嘆息般地嘖嘖了兩聲,姬弘宇乾脆便將他整個人都摟進了懷中,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不自然的僵硬,便笑道:“難道昨夜本宮做得還不夠好,讓你這般彆扭?”
不待他回話,姬弘宇便調嘅般地接了下去:“哦,想來是昨夜本宮力道重了些,將你弄疼了吧?來來,讓本宮瞅一瞅。”
一隻手很順溜地便朝著衣衫裡側探去,蕭問期趕忙握住了他的手腕,呼吸幾乎停滯,“沒有,我很好,多謝殿下關心。”
但姬弘宇已經來了興致,又怎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他,直接便一把抱了起來,幾步便到了床榻邊,將他丟進去的同時,自個兒也傾身撲了過去。
他慌忙地以單手抵住他的胸膛,急道:“殿下,現下是白日……”
“白日又如何,這兒是本宮的寢殿,本宮早已吩咐,沒有本宮的允許,不準任何閒雜人等進入。”輕而易舉地便抓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