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靜了下來。
“王爺,刺客已被擊退。”直到窗簾再次被人掀開,聽到那道熟悉的嗓音之後,姬樺澤才趕忙自車中出來,理了下有些紊亂的衣角,乾咳聲故作惱怒道:“這是怎麼回事,竟然有人敢劫本王的車?”
“回王爺,那些刺客的目標,好像只是那裡的兩個人。”說著,便朝前面不遠處的兩抹身影指了指。
姬樺澤這才看清原來在他的不遠處,有兩個看著身形甚為狼狽的男子,兩人的身上皆負了傷,而且那個長相俊美的男子所受的傷似乎更重些。
對於這種救人得不到好處的事兒,姬樺澤向來是不做的,所以在看到那兩個狼狽中卻帶著與眾不同氣質的兩人時,多年的政治觀察力,讓他覺得此事似乎不是像表面那麼簡單。
於是他上前走去,停在他們的面前,厲聲道:“你們是何許人,為何會有刺客刺殺你們?”
一提起這個,原本還因身上傷勢甚重,爬都爬不起來的易斐立時便憤憤然說道:“你們皇家之人,都是一個德行,我為何要說與你們聽!”
“大膽,竟然敢對王爺不敬!”一旁的侍從聽他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正想要拔劍好生教訓他一番,卻被一隻手給攔了住。
“雖然本王並不知曉到底發現何時,才會得罪這位壯士,但本王與那些皇族之人可是不一樣的,看壯士如此憤慨,想必是得罪了來頭不小之人,既然本王與兩位有緣在此遇見,本王願意出手相助。但若是兩位不願意說出原由,本王亦是不會勉強。”
有些困惑地抬首,“你說的可是真的?”
話才問出口,便被旁出的安九卿以胳膊肘撞了下,意思很是明瞭,不希望他將此事說出口,但易斐見他如此動作,便更是義憤填膺了,“這種事有什麼不可說的,他姬弘宇作為大齊國的太子,做的卻是這般豬狗不如之事,你竟還想幫他說話?”
聽到了爆炸性般的訊息,姬樺澤迫不及待地接道:“你方才口中說的,可是太子?”
“除了那個表裡不一的太子又會有何人,原本以為他貴為一國儲君,德行應當很好,卻不想也是個怕女人的小人!別以為他這些日子圍著九卿轉到底是抱著什麼目的,看他這般勞心勞力的樣子,我還想做個大媒人。
竟不料他將九卿拐到了那個什麼破山莊之後,親手捅了九卿一刀,若不是我趕過去及時,現下我這唯一的好兄弟就已經成為刀下之魂了!而那賊人在知曉九卿被我所救之後,竟然還派了刺客來追殺我們!”
這頭的易斐正憤慨地控訴著姬弘宇的罪狀,而那頭的姬樺澤卻是心情好到要飄起來了,原本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卻不想竟然還真被他給撿到了個好寶貝。
自一個知情人的口中,一下子便挖出了姬弘宇的隱秘,而且還不耗費一點兒腦細胞,簡直就是天上掉下大餡餅呀。
“對了,你方才說太子是個怕女人的小人,這是為何?”雖然心情飄飄然,但姬樺澤依然是姬樺澤,能在一句話中準確地找出重點。
大摸是一下子吐露地太痛快了,易斐覺得嘴唇發乾,休息了會兒,才甚是不屑一顧地說道:“若不是我想湊熱鬧,想看看他們倆會擦出怎麼樣的火花,也不會發現原來這姬弘宇竟然如此放蕩,竟然連自己的母親都不放過。”
說著,還流露出一份甚為嫌其的表情。
其實關於太子與皇后之前的流言,曾經宮中還是有流傳過的,不過很快便銷聲匿跡了,如姬樺澤這般多疑之人,定然是暗中派人調查過的,雖然查出了點兒與眾不同的味道,但卻一直沒有抓到什麼有力的證據。
因為納蘭婧以鐵血執掌後宮,再加之她背後家族勢力強大,後宮中有一半以上的宮人都是她的耳目,而他所派去的人,在探查的過程中多數都被發現,落得個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