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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的空間模型,讓自己繪製的圖紙“活起來”,在這個過程裡,有關警衛的資料將逐步完善。

在13號那天的晚上,天一就用感知能力不費吹灰之力地尋找到了月妖的住處,只要有心,他可以探查到很廣闊的範圍,對他來說將變種人從人堆裡挑出來是非常簡單的。

接著,他開始用跟蹤狂的方式向月妖傳遞資訊,主要途徑無非就是讓月妖所在酒店的服務員送紙質的匿名信給她,或者就是傳送簡訊。

天一起初準備一直使用送信的方法,但由於懶散,兩次之後,他因懶得再寫字和跑出門去,選擇了直接發簡訊,月妖的手機號碼也是天一偷查對方那家酒店的登記資訊搞到的,感覺上也是跟蹤狂的手段之一……

總之,他在使用簡訊以後不久,就後悔了,因為對方時不時打電話和回信過來,單向聯絡變成了雙向,雖說送信過去的效率確實非常低,下達指令也會有時間上的滯後,但如今這種透過電話來彼此聯絡的狀況,讓天一飽受摧殘。

凌晨的騷擾電話,言辭犀利的簡訊,傳達過來的都是各種毫無意義的內容……

這是**裸的、不加任何掩飾的調戲。

天一在盧浮宮做調查的時候、出門吃飯的時候、坐在馬桶上的時候、製圖的時候、睡覺的時候……隨時都可能接到月妖如同老婆查崗一般的電話,或者就是一條坑爹的簡訊,比如:“剛才吃了超~讚的大餐,心情超好啊,還有,你這變態快點去死吧!”

天一基本上是抓狂了,這女人的報復心理如此強烈,而且行為毫無邏輯可言,這讓他非常痛苦和費解。

天一併不怕一般意義上的報復,也就是那種……那天晚上我涮了你一回,你就設個局也來涮我一回的形式。正常人應該都是這種思路。

但現實不是這樣,事實是,自從那天晚上天一涮了月妖一回起,這女人一有空,請注意,是一有空,就突發奇想地打個電話或者發條簡訊來噴上兩句,好像語言攻擊多少能讓天一減掉幾點生命值的感覺。

這種做法讓天一難以理解。有一次凌晨,他剛剛睡著,月妖就打個電話過來,打著哈欠道:“你睡了嗎?”

天一不快地回道:“剛要睡著被你吵醒了,現在感到了頭疼。”

結果對方笑著回了句:“活該!”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天一徹底震驚了,根據他瞪著佈滿血絲的雙眼,徹夜未眠進行推理,他認定,那女人一定是起來上廁所的時候閒著無聊才打了個電話過來……

諸如此類的電話和簡訊折磨著天一,有幾次他想幹脆送封信過去,說自己換號碼了,接著就扔掉這部手機。但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你要是這麼幹,就等於承認她贏了。

於是,天一接著忍耐,並且在遭到騷擾的時候進行反騷擾。本來,這一個月的期限,盜竊的籌備階段理應有比較充裕的時間。但因紙俠的到來,月妖的加入等等因素,最主要是由於天一和月妖這二人性格方面的原因,使天一的計劃在時間上變得緊張起來。

…………

話分兩頭,不靠譜的老闆正在巴黎渾渾噩噩地“度假”時,逆十字的成員們可沒閒著。

賭蛇和阡冥的首次正式接觸並不順利,當然,面對各種突發情況,賭蛇都是冷酷鎮定,遊刃有餘的。

接頭那天,阡冥在澳門這塊地方的負責人跟賭蛇約好在船上見面,斯派頓、槍匠和賭蛇一同前往。眾人上船後,阡冥方面表現得很客氣,請他們在船上吃了頓飯。在談了些沒什麼實質內容的話題後,某個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傢伙因為暈船跑出去吐了。

當時連身為同伴的斯派頓都感到很莫名,槍匠這廝能駕駛潛艇,卻不能乘船?這又不是擺渡輪,坐豪華遊艇上你都能暈船?

雖然槍匠的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