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來點實際的,輸銅板!”衡其叫道。
“輸銅板就輸銅板,誰怕誰呀?”眾人都叫道。
卻說蝦皮等人在另一座木樓上商量著事情。蝦皮道:“今天晚上把大家召集到這裡開個班委會,希望大家暢所欲言。”
吳小文道:“就不要叫什麼‘班委會’了吧?又不是在二十一世紀,要搞得那麼正經幹什麼?”
曾國文道:“學長說得有理,不過咱們中國人自古喜歡文山會海,這不叫‘班委會’,那就叫‘茶話會’、‘團拜會’、‘座談會’、‘經驗交流會’都可……”
吳小文激動地批評他道:“你這個同志啊,說了不要叫什麼‘會’你還要叫這號‘會’那號‘會’,你不知道‘左’的教訓害死人嗎?”
曾國文態度誠懇地作了批評和自我批評:“是是,學長批評得對,我犯了主觀主義和教條主義的錯誤……既然學長不喜歡叫‘會’那就不要叫‘會’了吧。”
“是‘形而上學’吧?”大頭笑道。
華軍道:“下面由我來作‘今後的形勢和任務’的報告,小珍姑娘說了,這萬花谷地方偏僻,錦衣衛的人絕難找到這裡,咱們可以安心的練武和休養生息,不過我們幾個會武功的還得到山外去一趟,打聽一下京師的訊息,看龍好聲有沒有被加害,還有江湖上最近的動靜以及錦衣衛的調動情況。我現在擔心的是衡其他們幾個無事也要生出非來的傢伙,你們一定要盯牢了他們,不能讓他們闖禍!”
謝可道:“小珍姑娘還交待,尤其不能讓他們下河游泳,否則會出大事!”
蝦皮皺眉道:“這幾個傢伙有時我還真拿他們沒轍……他們現在在幹嘛?”
大頭道:“好象在那打撲克!”
“這幾個垃圾,除了搞些低階趣味還會幹什麼?”華軍滿臉的不屑。
大頭笑道:“就是,低階趣味!”
蝦皮嘆息一聲:“也不知道楊浩的情況現在怎麼樣?”
曾國文道:“我老曾還是來給他卜一課……卦象不太好呀,看不透……”
“哈哈,我發財了!”衡其看著面前的一大堆銅板喜得合不攏嘴。
錢老二嘆道:“你們兩口子太厲害了,真是‘夫唱婦隨’、‘配合默契’……衡其,把你‘馬仔’借我一夜好不好?”
“什麼?”衡其鼻翼扇動了一下,拿眼睛乜斜著他。
“不是不是,是借我一會,我和她捉對,準戰勝你!”錢老二語無倫次道。
衡其慷慨道:“行,就把八婆借給你——就算你和她捉對也不行呀,歸根到底還是我老周帶財,而不是她!”
“那不見得,運氣這個東西並不一定在你那裡,說不定你們能贏牌,全是借了她的光呢!”
“錢老二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打牌最重要的是技巧而不是手氣——八婆,你和錢老二捉對,看我殺得他心服口服!”
李詩茵不服道:“臭小子,你憑什麼看不起我?”
於是四個人換了搭擋又戰……結果衡其面前的那一堆銅板還真的縮水了——少得只剩下了幾塊。
衡其目瞪口呆道:“不玩了!”他橫披著衣衫,走到外面去乘涼……
這小子渾身燥熱,忽然想起了白天的事:“那小珍說不讓到小河裡去游泳到底是什麼道理?現在夜深人靜,那些人必定都已入睡,正好去洗個夜水澡!”
這小子還真的向小河邊走去。
淡淡的星光下,小河靜靜地在流淌著,看不出有任何異狀。衡其站在河邊準備下水——他盯著平靜的水面,心裡還是有一點猶豫:“小珍姑娘為什麼要那樣警告?莫非這河裡真的有什麼名堂?這河裡有暗礁?有漩渦?還是這河水有毒?有毒是不可能,我親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