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進行攻擊!那鍾雲先還看不起這狗,以為終是畜類,所賴無非尖牙、利爪,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畜生竟有如此靈活自如的身法,就算是江湖中頂尖的高手也不過如此。他本想三招兩式就將這畜生擊倒,沒想到事與願違,從遊鬥一開始他就始終處於下風——他並不是沒機會一掌將狗擊斃,但他深知,在目前的情況下如果將別人的寵物擊斃,那無疑會激化矛盾,不是仇人也成了仇人了。他只能等待,等待最好的時機。
因此他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同這畜生纏鬥下去。按理說他這種性格的人是極自負和自傲的,現在竟然與一隻畜類撕殺纏鬥,豈不顏面大失?三、四十個回合過去,他竟然毫無辦法可想……看著狗那靈活自如的身法,終於他腦中靈光一現,竟也將身軀橫擺,學起了那狗的身法,他不僅學狗的轉身、騰挪、出招,甚至連嘴上的動作也象狗咬……不多時他已咬了滿嘴的狗毛!
一劍等人既駭然又忍俊不禁,在他們看來,那鍾雲也象是一隻“狗”——莫非對付狗只能用狗的法子?
鍾雲的辦法果然立竿見影,很快那狗被他出其不意地一腳踢得飛了出去,跌落在塵埃——這一腳可不是用正常的方式踢的,而是他橫在空中和狗對著繞圈的時候,用“後腿”反踢的招式將狗踢了出去的,而這反踢之法只有狗驢畜類才能做出,如果他象“人”一樣從正常的方位出腳,是根本踢不到那狗的。
那狗在地上翻滾著發出嗚咽,可憐兮兮地望著陳灌西,似在訴說委屈——看樣子這畜生還是第一次吃虧呢。陳灌西眼裡露出心痛的神色,但這種神色一閃而逝,他神色自若地衝鍾雲抱了抱拳道:“兄臺好俊的功夫,在下的這隻畜生也是欠揍,不聽主人號令就擅自出襲,今兄臺替在下管教,在下深表謝意。”
“哼!”那鍾雲方才的情形其實已近狼狽,看樣子出道以來也從未出過這麼大的醜,竟然和一隻狗纏鬥了半天,最後還是僥倖得勝。他心裡自然也有一股說不出的窩囊滋味……今日算是栽了跟頭……如果不是那件事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他也不會對狗的突襲毫無防備,以至不及應變,按他的性格,那狗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也用不了那麼多招,讓那些人看了一場“狗戲”,他其實可以一招就殺了那狗!
算了今日權當自取其辱!鍾雲一跺腳,再次準備離開。
“兄臺且慢!”鬼兄再次叫住了他。鍾雲頭也不回:“閣下還有什麼事?”
“在下有個規矩……”
“什麼規矩?是不是在下打傷了你的狗,你想要討個說法?”鍾雲冷淡道。
“這事跟狗無關——在下早說過那畜生是咎由自取,在下想說的是另一件事……”
“你還不死心?鍾某早說過,你不配得到此物!”
“在下是不配,不過我的一位兄臺他需要此物,而且不管‘配’與‘不配’都要定了!”
“誰?”
“他!”陳灌西指向一劍。
鍾雲的目光也立刻投射到了一劍身上,一劍也在同時看向他,兩人的目光就如兩道閃電迸射到了一起……兩人的心中都是一凜,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都向對方走近,兩個人的手也都同時慢慢伸向自己的佩刀和佩劍……
兩個人一直走到相距僅五步的地方站定,互相打量著對方,似乎要把對方從頭到腳看個透徹……
“你就是‘奪命一劍’?”鍾雲依舊嗡聲嗡氣道。
一劍點點頭:“正是在下。”
“很好……”鍾雲也點點頭,臉上擠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但這笑容轉瞬即逝,變為一種失望的神色,“你配,但你現在沒有這個能力……”
一劍的神色顯得很安詳:“為何?”
“我很想與你一斗,但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這世間要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