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人,不信你等著瞧。”
錢鳳道:
“別說的這般嚇人,快吃完了我們走吧。”
金小山喝著老黃酒,邊笑道:
“也真虧得姓關的小子,他會帶著個女的在此在享受,誰也想不到。”
他一頓又道:
“倒是你該說說看,你是怎麼會被他們抓住的,多久了?”
錢鳳有些想哭的道:
“昨晚上我連著走了一天的山路,再向人打聽墨雲谷方向所在,可是就是沒有碰見一個
人,不過我知道這地方是屬於熊耳伏牛嶺三大山系交會處,荒山絕嶺,加以天又在漫漫下大
雪,我正急呢,突然發現了這處小瓦屋,當時我真的好高興……”
◎ ◎ ◎
冰天雪地的光滑山道上,怪石嶙峋,修竹參差,這時候風號雪舞,令人雙目迷離。
背得動小包袱的錢鳳,正感覺有些走失方向,今夜只怕要糟,怒號的西北風中,卻發現
遠處山坳裡有著星星般的燈亮,在這冰天雪地的荒山中,突然出現明燈,這對錢鳳而言,可
真夠興奮的。
輕輕的登上臺階,錢鳳伸手拍門。
“呀然”間,兩扇厚實的大門開啟來。
“喲,是個姑娘家呀,這大雪的天往哪兒去呀,快進來暖暖身子,可別凍壞了。”
錢鳳但覺屋裡同外面是兩個世界,外面是一片冷酷,屋裡可熱的舒坦,要不這開門的女
子臉蛋都是熱呼呼的發著紅色。
“我叫錢鳳,是路過這兒的,想在這兒借一宿。”
不料另一間房中門簾掀起處,早哈哈笑著走出個細高爛眼的男子來,邊說道:
“沒問題,我這‘香墅’有的是大床,足夠你睡的。”
錢鳳見這人不過二十三四歲,一副膏樑子弟,養尊處優模樣,只是他那雙目卻是四邊潰
爛,不時會流著眼淚。
雖是如此,但那女的對之十分順從體貼,見這爛眼年青人出來,早雙手一伸拖住男的一
臂,道:
“快來見過關公子。”
不料這爛眼年青人伸手就向錢鳳拉,笑得十分怕人的道:
“快坐下來吃杯酒,暖暖身子。”
錢鳳見這屋子裡鋪張揚厲,槳酒霍肉,佈置的金碧輝煌,已知是有錢人家子弟的外室小
屋,藏嬌之所,想不到竟是與錢鳳家北山凹的關家是本家。
這時既然外面天已黑,她也有些睏乏飢餓,這才接受他們一頓吃的,不料一陣之後,姓
關的竟人面獸心的露出本來面目,一心要錢鳳與他們同床,錢鳳死不答應……
說到這裡,錢鳳見金小山緊張的望著自己,心中怦然一跳,忙又低聲接道:
“姓關的二人真不要臉,他們見我不依,就把我捆在椅子上,兩人就在床上……”
金小山咬著牙,道:
“畜牲!”
錢鳳道:
“我就是閉著眼睛,直到他們不知何時睡著,直到天快亮,我正在想法逃走的,不料姓
關的又醒了,他這時本要向我用強,因為他忽然拿出一個手帕在我面上一撫,我立刻就昏了
過去,心中直想,這次直怕難逃大劫了,不料那女的也醒來了,她勸男的要以柔和手段來取
得我心,是她用雪把我冰醒過來的,姓關的就用女的方法,要我看看他們,天可憐見,想不
到你……小山哥……”
錢鳳在流淚,委屈的人全是這個樣子,因為當她的委屈一吐為快給心上人以後,跟著來
的就是一陣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