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沒有好感,這會兒聽到這傢伙又說起自己,氣得直朝周虎齜牙咧嘴。
水生心裡震撼不已,要說山裡人遇到幾隻聽話的動物倒也不足為奇,可是也沒聽說過有誰能把兔子和野豬訓練成這樣的啊?
於是拍了拍周宇的肩膀說道:“兄弟啊,哥哥真是服了你了,不但腦子好使,就連訓練出的動物也是這麼的與眾不同。我還從沒看到野豬也能被訓練成這麼聽話的,真不知道你小子還有啥是不會的。
好了,話不多說。我和三驢子把鐵蓋子給你送來了,我們還得趕緊回去。天黑時還得和大夥兒把天鵝送過來呢。”
三人一起把鐵蓋子給抬到籬笆上比量了一下,大小正合適。只要再稍微修正一下籬笆就可以了。於是哥三個齊動手又把修好的籬笆整理了一番。
看看天色不早了,周虎和水生匆匆地往山下走去。
晚飯周宇也是湊付的,待會兒送天鵝的大部隊就要上來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吃飯?於是吃了兩個地瓜後周宇就坐在院子裡焦急地等待著。
這一等就是三個小時,直到一輪明月當中掛,萬朵夜來香齊芬芳的時候,周宇終於發現身邊的大紅和二紅的豬耳朵扇乎了幾下,然後就開始朝自己哼哼開了。周宇知道這是兩頭大野豬聽到了啥聲音,在向自己傳遞訊號呢。
這時候也差不多九點了。山裡漸漸地起了霧氣,周宇急忙就著月色往山下跑去。
隔老遠周宇就見到一個二十幾人的隊伍朝山上慢慢地移動著,中間是幾個揹著大揹簍的,周圍的十幾個人手提開山刀在一旁警戒著。
來到近前,周宇終於看清楚了這夥人,打頭的正是周虎和水生,三叔、老爸和另外兩個本家叔叔揹著揹簍,估計裡面裝得是天鵝一家子。剩下的拿著砍刀的全都是本村的村民。
“我說各位叔叔大爺,這裡是野雞嶺不是深山老林。你們至於這麼小心麼?知道的你們是來送天鵝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截道的呢。你說這大晚上的你們揹著揹簍拿著刀的,而且連聲音也不出,真要有生人碰到了還不得被嚇死?”
“滾一邊兒去。你個小兔崽子,你以為我們願意這樣啊?我們本想早點來的,誰知道那兩隻老鷹今天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的瘋。這天都黑了還不肯離去,你說它倆不走我們哪敢走?這不一耽誤現在才到。”周定幫氣呼呼地說道。
一聽支書提起老鷹。大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周宇說道:“二狗子啊。你大奎叔從小到大沒這麼憋屈過,他孃的,我們全村人都被這兩隻大鳥兒給耍啦,那叫一個慘吶,他們一天到晚的在你頭上飛來飛去,耀武揚威的,你說咱打也打不著,罵吧它們也聽不懂,這不是幹受氣麼?你小子心眼多得想個法子把這兩隻鳥兒給弄下來,只要你做到了,為叔解了這口惡氣,以後你小子指哪兒我就打哪兒,你看咋樣?”
“對對,大奎說得對,二狗子你只要能把那兩隻老鷹給弄死,叔叔(大爺)以後就全聽你的,保證指哪兒打哪兒,我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周宇很無奈很無奈,苦笑著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