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點點頭:他對神社這些東西平時根本沒有興趣與其關注這些不如多去籃球場更適合自己。
籃球場?忽然他細長的眼睛睜了睜。
流川楓現從神社不高的圍牆裡能夠看見一個簡易籃球架。
神社裡怎麼會有籃球架?他有些疑惑櫻也現了這點。
兩個人躡手躡腳轉到神社後門。
從這裡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籃球架。
忽然一個少年從古色古香的屋裡走出手裡握著一柄竹劍。
“哎?”流川與櫻都不覺輕輕驚叫出聲。
這少年正是神宗衡樹。
………【第二部 春天的新生 第124章 竹劍】………
流川和櫻看看他那把竹劍又看看他那張嚴肅得有些緊張的臉。
這時從屋裡走出一箇中年男子帶著金絲邊眼鏡氣度十分儒雅。
這男人同樣握著一把竹劍。
兩個人長得十分相像一看就是父子關係。
神宗恭敬地向男人一躬:“父親。”
父親微微頷:“衡樹我們開始吧。”
神宗點點頭但傻子都能看出他不很情願。
“神宗父親是掌管神社的原來就是這間神社。”櫻悄悄對流川說。
流川鼓著麵包臉斜眼看看櫻。
“什麼嘛!”櫻又好氣又好笑地揉了下他的頭:“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雖然他們倆都不懂劍道但也能看得出神宗父親是一位劍術高的人一舉一動優雅連貫而且招招中的。
神宗與父親相比當然不是對手但動作也可用專業來形容了他本來就是個清秀的男孩配上一板一眼的劍術更顯得端莊。
但是無論怎樣維持這種端莊神宗仍然顯得不快樂。
終於他的父親緩緩放下劍上前扳住他的肩膀。
“衡樹”他喚道。“你還是不喜歡這些是不是?”
“哪裡哪裡父親沒有的事。”神宗淡淡笑笑頭卻偏向一邊。
“聽我說衡樹。”父親猶豫地說“你也不是非要繼承這間神社不可……”
“父親”神宗回答“我繼承神社這不是在我剛出生就決定了的事情麼?”
“衡樹……”
“放心吧父親我會照家族的意志去做的。”神宗幽幽說道。
父親疼惜地摸摸兒子的頭轉身走回屋去。
空蕩的後院只留下神宗衡樹一個人他看看手裡的竹劍轉而抬頭盯住那個已經破舊的籃球架。
流川和櫻不約而同一驚:他的眼中分明滿含淚水。
櫻默默拉住流川走到馬路上來。
“你受傷那天”她想了想對流川說“神宗同學來找我回去的路上他對我說流川前輩真是個幸福的人。”
“那個渾蛋!”流川冷不丁咬牙切齒地罵道。
“你是白痴阿!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啦!”櫻哭笑不得地輕輕推他一下:這傻狐狸又開始吃飛醋了。
“當然我一開始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說”她又陷入沉思“但現在我想我稍微瞭解了。”
“?”流川不解地望著她。
“……—……%¥”看來還真需要給這個傻瓜解釋一下他才不會總這樣沒來由地鬧脾氣。
“我想”她望著天空對流川說“他是羨慕你可以隨心所欲地自由打籃球吧?”
“唔?”流川頓時茅塞頓開可又愣住:自己可從來沒想過打籃球有什麼不被允許的。或許是從小父母就很寵自己看到自己喜歡籃球便給買最好配備即便打籃球影響學習也不會責罵;看到自己愛聽音樂便送給自己最好的cd機簡直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他抓抓頭: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這世上還有人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