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說道。
“我去找多明尼哥,讓他幫我把馬內有名的槍械師找來,他們見識過各式各樣的槍。”拉佩也給自己找了一件事做。
突然,眾人發現馬克西米似乎呆愣住,好像是在想什麼事。
過了一會兒,馬克西米才回過神來,道:“抱歉,剛才走神了。”說著,馬克西米站起身,道:“你們等一會兒,我去拿一件東西。”
說完,馬克西米快步走了出去。
過了五、六分鐘,馬克西米又回到辦公室,只見他的手裡多了一把短火槍。
拉佩的瞳孔瞬間收緊,他太熟悉那把槍了,那是他設計的槍,好在他早已換成演員人格,所以心中的驚詫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隨後,馬克西米把槍放在桌上。
“這是一把轉輪火槍,或者說是轉膛火槍,是從胡椒瓶槍演變而來,也可以說是一種後裝槍。”那位歷史學家非常熟練地撥弄著那把短槍。
“這東西只能算是玩具。”海森不屑地說道:“槍管那麼長,但是管壁卻很薄,裡面也沒拉來復線,雖然能夠打得很遠,但是二十米外就打不準了,還不如把槍管弄短一些。”
“你說錯了,這把槍在百米之外都有很不錯的命中率,而且威力很可怕,一槍可以把三十米外的一頭牛撂倒。”馬克西米搖頭嘆道。
“這不可能!”
那兩個軍官同時叫起來,那個歷史學家雖然沒有說話,卻也連連搖頭。
“我們試過,一拿到這把槍,我們就進行了各種嘗試。”馬克西米攤開另外一隻手,道:“原因就在這裡。”
馬克西米的手裡捏著兩根釘子,那種特殊定造的釘子。
“釘子?”海森拿起子彈。
“準確地說應該是箭矢,很細小的箭矢,用鹿皮包裹塞入槍膛。當這種箭矢子彈飛出槍膛,因為有尾翼的緣故,它會飛得很平穩。”馬克西米解釋道,顯然賓尼派的人在這把槍上花了不少力氣。
拉佩接過槍看了起來,他其實是在看編號。
讓拉佩鬆了一口氣的是,這並非他給那些手下的槍,而是新造的。
拉佩最擔心的是賓尼派收買了他的人,特別是吉雅,那可就糟糕了。
“如果真的那麼好,我們也可以用這種槍。”海森點了點頭,他不認為馬克西米會撒謊。
“問題不在這裡。”馬克西米看上去有些憂慮,停頓一會兒才說道:“這把槍來自我們的敵人。”
“敵人?國王的軍隊已經開始換裝了?”那個歷史學家頓時緊張起來,一剎那間,他想到好幾種可能。
“不是。”馬克西米連忙搖了搖頭,道:“是國王的一個親信,那是一個很麻煩的傢伙。”
馬克西米又停頓一下,看了看在場的人。
“我信任各位,所以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各位記在心裡就是,千萬不要往外傳。”馬克西米神情凝重地說道,他確實認為在場的這幾個人是可以被信賴的。
“那個麻煩的傢伙就是半年前在塔倫被我們的人刺殺的威爾勳爵,他是國王的心腹,也是強硬派的代表。我們一直懷疑國王做了兩手準備,一方面寄希望於國民會議成功召開,另一方面也在準備武力鎮壓,可惜一直沒有證據,沒想到這次刺殺行動使得國王一些部署暴露了。誰都沒有想到,塔倫居然有秘密警察的分部,而負責人更是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十五歲少年,這個少年蒐羅了一批扒手,構建起一個以情報收集、潛入、暗殺,而且擅長街頭巷戰的組織,一個月前他更是把這個組織進一步擴大成軍隊,以警察為主體,全部使用這種新式武器,採用的也是全新的戰術。”
馬克西米越說,語氣越顯得凝重。
“國王已經走到我們前面了。”那個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