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不過我也說了,勒芒就是國王的一條狗。如果這是國王的意思,他不想見你,也得見你。”比格·威爾對於馬內的高官全都瞭如指掌,知道他們的要害是什麼。
“我怎麼說服國王?就說我有一個朋友想調回馬內?”拉佩問道。
“白痴,你完全可以說自己有可能需要幫助,呼叫秘密警察不太合適,如果能夠呼叫警察就方便多了。那位廳長可以充當你的中間人,順便你也提一下他想要調回馬內的事。”比格·威爾最擅長的就是找理由。
“提這個?國王不會覺得我因私廢公嗎?”拉佩有些奇怪,他知道比格·威爾在這種事上絕對不會害他。
“我們這位陛下一向標榜自己很有人情味。”比格·威爾語帶嘲諷地說道。
拉佩明白了,他也注意到國王的表情非常豐富,甚至有些豐富得過頭,不過是真的有人情味,還是裝出來的,那就不太清楚。國王對比格·威爾的死似乎非常哀傷,但是從頭到底沒有詢問過這起案件的任何細節,反倒是對他布的那個局非常感興趣。
“好,就這麼辦。”拉佩終於下了決心,他敲了敲前面的車壁,道:“調轉方向,去蜜絲瑞爾侯爵夫人的府邸。”
對於以前的拉佩來說,想要進入蜜絲瑞爾侯爵夫人的府邸簡直難如登天。現在不同,他已經有交情。
馬車在蜜絲瑞爾侯爵夫人的宅邸前停下後,那個侍者立刻迎上來。
幾分鐘之後,拉佩就站在蜜絲瑞爾侯爵夫人的面前。
“你想把一個人引薦給勒芒侯爵?”蜜絲瑞爾侯爵夫人顯然有些驚詫。
“我肯定需要別人配合行動,由秘密警察出面顯然不合適,再說現在的秘密警察有沒有這樣的能力都不好說,而我和警察一向合作得不錯。”拉佩隨口找了一個理由。
蜜絲瑞爾侯爵夫人看了看拉佩,最後也沒說什麼。
“我找的那個人也是警察,他正打算調回馬內。”拉佩繼續說到。
“就是那個警察總長?”蜜絲瑞爾侯爵夫人顯然知道安博爾·諾德。秘密警察雖然大不如前,不過仍舊稱得上耳目眾多。
“勒芒侯爵可不會給我這個面子。”蜜絲瑞爾侯爵夫人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由您引薦,另外有一個人很適合做這種穿針引線的活。”拉佩笑了起來,他的笑容帶著一絲邪意。
“誰?”蜜絲瑞爾侯爵夫人問道。
“弗朗西斯科侯爵。”拉佩打算把弗朗西斯科侯爵也拉下水,反正他已經被捲進來。
這同樣也是報復,既然弗朗西斯科侯爵能夠被克魯索子爵挑唆來對付拉佩,作為補償,就應該幫他這個小忙。
讓弗朗西斯科侯爵出面也說得過去,他差一點上了克魯索子爵的當,而克魯索子爵是勒芒的人,他上門是興師問罪。
“你自己找他不就行了?”蜜絲瑞爾侯爵夫人顯然不太願意和弗朗西斯科侯爵打交道。
“這怎麼可能?以我的身份根本就沒辦法見到侯爵,就算見了面,侯爵也不會答應我的要求。”拉佩很有自知之明。
“我也沒辦法。”蜜絲瑞爾侯爵夫人立刻拒絕道,對她來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要讓國王陛下發道命令就行,並不需要弗朗西斯科侯爵做些什麼,只需要他幫忙打個掩護就行。”拉佩不肯放棄,此刻他這樣說,就是為了讓蜜絲瑞爾侯爵夫人沒有拒絕的藉口。
一個小時後,弗朗西斯科侯爵坐在馬車上朝著拉佩怒目而視。
弗朗西斯科侯爵是被逼的,因為對方帶來國王的旨意,再說也沒讓他做什麼困難的事,只是讓他以興師問罪的名義去警察廳見警察總監勒芒,隨便把拉佩這個可惡的小子帶過去。
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