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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道:“爹!娘!保佑孩兒殘軀常存,直至手刃仇人!”說完,雙手合十拜了拜。

“咦!”張一凡眼前突然一亮,驚奇地發現靈位上的不尋常。

“恩公張辰之靈位。”這一點沒錯,錯就錯在孃的名字上面。張一凡看到了這一絲不妥之處。死者為大,在靈位上無論如何也不能寫死者rǔ名,但在孃的靈位上赫然寫的是孃的rǔ名。“難道是趙叔叔疏忽了這一點?”張一凡眉頭微皺,思索著。孃的rǔ名是爹常叫,一般在府內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別人不敢亂說。

而一般來了客人,或者是爹的朋友,在張一凡的印象中,對別人介紹孃的時候,爹從不會叫孃的rǔ名。而趙叔叔既然是爹救下,肯定會讓他在府內盤桓數rì,至恢復的rì子裡,肯定見過娘,那麼孃的正式名字也應該知道。

張一凡想了半天,不由懷疑起來。“這問題到底出現在那呢?”轉瞬一想,張一凡搖頭苦笑。當rì張叔叔帶自己逃亡,奔的地方就是這古蘭鎮。雖然沒告訴投奔是誰,但一個和你沒有關係的人怎麼會主動找你呢?沒把你當包袱甩就不錯了,還去找你!?

此時,一種異樣的感覺悄然在張一凡的心裡滋生。張一凡深深的吸了口氣,平復下心情後不再去想這些。片刻之後,再次盤膝而坐在靈位前,開始修煉起來。

幾個時辰後,天sè矇矇亮的時候,張一凡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停止了修煉。靈龜術運轉幾個周天後,張一凡便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天sè灰濛,張一凡的心裡如灌了鉛一樣,沉悶。“還是出去散散心吧!”張一凡想到這,便出了院門,直接向外走去。

幾個輾轉後,張一凡終於看到了花園。說是看,道不如說是聞著花味循來。清晨,那嬌豔的花朵上露珠晶瑩剔透。看到這,張一凡不由想到了自己小時候與爹孃一起賞花的rì子。

“唉!”張一凡長長的嘆了口氣:“這樣的奢求只能在夢裡了。”

“誰在那亂叫?”

張一凡循聲望去,只見在花園遠處亭外,兩個衛士模樣怒氣衝衝向自己走來。

“我。。。”張一凡正yù開口,為頭的衛士打斷道:“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個賊!”

聽聞,張一凡不由惱怒起來,自己明明是趙叔叔接來的貴客,怎麼到是賊了。當下,急忙辯解道:“我不是。。。。”剛說到這,卻見那衛士嘴角不經意的動了下。而這個時候,其中的一個衛士向遠處走去。

看到這,張一凡索xìng不再辯解。

“臭小子!敢來趙府偷東西!看我不打死你。”衛士說完對著張一凡就是一腳。這一腳重重的踹在了胸口處。

“砰!”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張一凡的身子被踹在了五米開外。一口鮮血從張一凡的口中噴出。

張一凡艱難的爬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那個衛士。那冰冷的目光望向衛士,使得衛士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他結結巴巴道:“你。。。你看什麼看!”說完,刷的一下拔出了手中的佩刀指向了張一凡。

張一凡望著那不斷抖動的刀,笑了。這種笑,太過詭異。衛士看到這不由渾身發涼,內心湧出一股悚然之意,他乾嚥了口吐沫,眼睛一睜怒道:“臭小子,老子宰了你!”說完,舉起大刀向張一凡劈了過來。

張一凡冷笑著,眼內寒意湧動。四步,三步,隨著衛士臨近身邊,張一凡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然而在一步開外,那個衛士突然停住,身子保持前傾,手中大刀高高舉起。

張一凡緩緩吐了一口氣,緊握的拳頭也在此時鬆開,而後詫異的看著衛士,吃驚不已。“玩定身術嗎?”

“咣噹!”衛士手中的刀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與此同時,衛士七竅流血,身子向張一凡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