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自己的私心,想維護於她,現在九頭穿山甲的原形露出來了,鄭潛一句話也沒有批評它,好像前面的事情不存在一樣。這讓蛛背鐵螳覺得它就像一個犯了大錯的孩子,卻得不到父母的批評甚至棒喝一樣的不安心。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蛛背鐵螳在心裡不斷的反覆問著它自己這個問題。
沒有人能給它答案,也沒有人有義務給它這個答案。
蛛背鐵螳騰騰的倒退了幾步,整個人差點就靠到了冰壁之上,好在霸神訣的光圈還守護著蛛背鐵螳,在蛛背鐵螳臨近冰壁的那一刻,被光圈彈開了。
霸天神陣依舊激烈的撞擊著九頭穿山甲。每撞擊一次,九頭穿山甲巨大的身體便向著火湖的方向退上幾步。
霸天神陣的撞擊力道十分的均勻,不管九頭穿山甲作著怎樣的掙扎和抵抗,每一次的撞擊都會產生相同的結果。
退,一直退,九頭穿山甲的狂暴似乎對霸天神陣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它在霸天神陣的撞擊之下,看著悠閒站定的鄭潛離它越來越遠。
九頭穿山甲的喉間發出了一陣咕嘟咕嘟的聲音,它眼裡的怒意更甚。從它嘴裡噴出來的血腥昧也更加的濃郁。
“看,你現在知道,為什麼它要吃它的那八個頭了吧。如果沒有那八個頭,它絕不可能會產生這麼濃郁的血腥之氣。不過,這血腹氣好像有點危險啊。”鄭潛繼續指點著火龍的實戰技巧。
霸天神陣對九頭穿山甲嘴裡噴出來的血腥血毫不介意,而是不緊不慢的繼續著它原有的節奏,一下一下的將九頭穿山甲向著冰山之外撞去。
“這老傢伙!”霸神訣很不滿。
“沒事。我也正想看看狂暴狀態下的九頭穿山甲,最後的那一擊是什麼。先前在一線天裡,沒有見識它的這個最強攻擊,多少是有點遺憾的。”鄭潛淡然的說著,像是在閒話家常。
火龍張開大嘴,向著九頭穿山甲吼了一聲,它的嘴前的由三顆炎焱丹合成的一顆總丹,滋滋的火焰亂竄。
“火龍你彆著急。它的這一擊讓我來試下。老不動手,手也會生鏽的。”鄭潛伸手踢腳,做著預熱。
九頭穿山甲怒髮衝冠,恨不得一口就將鄭潛吞下肚去。但是它的腳爪在地上扣不住,冰山的堅硬使得它的腳爪扣不進去,身體也只能隨著霸天神陣的撞擊不斷後退,想將鄭潛吞下肚也只能想想而已。
鄭潛將它不視著對手,這從鄭潛的表現當中已經很明顯的表露出來。鄭潛這是以陪玩的態度來對待它的最強一擊,這不是挑釁又是什麼呢?
九頭穿山甲的大口張了開來,越張越大,嘴角不斷的向後撕開,大片的鮮血從被撕開的嘴角處向外湧出。
鄭潛停止了對身體的預熱。
九頭穿山甲的這個動作他感覺很熟悉,應該是在哪裡看到過。
猛然,鄭潛一拍腦袋。
沒錯!吞天獸!
在臨冬城與蛇族的交鋒之中,他曾經和吞天獸數度交手。當時的王后是臨冬城的王妃,又同時是蛇族下三位護法的中護法,她的霸氣所成的實體,就是吞天獸。吞天獸自所以被稱為吞天獸,也正是因為它們的嘴可以順著身體一直往後撕開。只不過吞天獸撕嘴是一種天生技能,並不是如九頭穿山甲這樣,硬生生的將嘴撕開。
“媽的,你不會告訴我,你跟蛇族有一腿吧?”鄭潛與蛇族仇結的深。
九頭穿山甲回答鄭潛的是從被撕開的嘴裡噴出來的八個被它吃到肚子裡的頭。
八個頭不是魚貫而出,而是一齊從九頭穿山甲的嘴裡湧出來。
九頭穿山甲一身九頭,一個主頭,八個副頭。在一線天時,八個副頭被它生生的吃了下去,在準備最後的一擊時,卻忽然的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