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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錯,都是兩隻腳兩條腿,沒什麼稀奇的。”
臺下又是一大片笑得不行的聲音。
“那麼,杜剛導演呢,您也跟至少幾百位演員合作過吧?對演員這一個特殊的職業,您有什麼看法呢?或者說,您覺得一個演員應該具備什麼樣特殊的素質呢?”
杜剛今年奔五了,很有藝術家氣息地留了點鬍子,頭髮也是花白,沒有特意的染黑。
他接過話筒,“要說特殊的素質,我就只說一樣,能吃苦。至於容貌、演技,這不是靠先天的運氣,就是靠後天的際遇,就沒什麼可說的了。但吃苦這樣東西,是可以靠人的意志擁有的,人人都有權爭取的東西。我見過的演員裡面,凡是有點成就的,你都能在他們身上看到能吃苦這個特點。”
金鳴贊同地點頭,目光就移向全場呼聲最高的薛景天,“我今天上舞臺前,特意查了資料。我發現近二十年裡,都沒有一個年輕男演員超越薛影帝的成就。不足三十歲時,已經包攬了七尊小金人,這個記錄至今都還沒有人破掉。”
“我很想問下,是否如杜導演說的,秘訣在吃苦這兩個字上?您認為,是不是靠後天的努力,就可以超越天賦,在這個娛樂圈裡獲得一席之地呢?這個問題,我相信,困擾了很多想要進入娛樂圈的年輕女孩男孩們,他們應該都很想知道答案。”
舞臺下喊著薛神的尖叫聲,頓時一浪高過一浪。
大螢幕上,也出現了很多如金鳴所說面露期待的少女或者少男們的臉龐。
薛景天的面容完美無瑕,貴族一般的雍容氣質,讓無數女人都為之深深著迷。
他低沉彷彿煙染的嗓音,也讓人沉醉。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我跑過群演,演過沒臺詞的路人,也演過那種蓋了布的屍體……我入行的時候,沒想過可不可以,行不行,能不能這些問題。只有著手做了,你才知道可不可以,行不行,能不能。”
金鳴張了張紅唇,顯然吃驚了片刻,然後鼓起了掌,“我沒想到,如此繁華盛榮的背後,也有不為人知的暗淡平凡。那時候的日子,應該很苦。”
“我覺得應該換個詞,如果那是你真正想做的事情,那就是甘之如飴。”
下面的粉絲,很多都屏住了呼吸,靜靜聽著他低沉好聽的聲音。彷彿尖叫聲,都成了對這個男人的一種膚淺褻瀆。
“那麼林小姐呢?據我所知,您未成年就踏入圈子,一直走到今天,有什麼想要對新人說的嗎?”
金鳴很自然地把話頭,轉移到了林容身上。
一個好的主持人,要讓每個嘉賓都有存在感,有被尊重的關注感。
大螢幕的特寫,又轉到了她身上。
只見她茶色雙唇邪氣地一勾,戴著兩隻銀色指環的右手,慢慢順著額頭插進一頭凌亂短髮,把額前的髮絲全都抓到了腦後,漂亮的臉蛋上玩味地就是一笑。
“家裡窮,成績差,只剩這樣一張臉可看。”
像是自嘲,水色的眼眸也微微眯了起來。
“我是一個赤腳的,所以不怕穿鞋的。如果你們也不怕”
她微揚起帥氣的下顎,右手兩指並起,就在空中就翻了一個拋物線,直指向鏡頭,邪佞又危險扯著嘴唇。
“那,就大膽地來吧!”
“在這裡,等你們!”
兩個坐在觀眾席裡面,隨時準備救場的編輯女孩,幾乎同時相互看了一眼。
她們的職責是在舞臺主持人、或者嘉賓忘記串講詞,或者一時不知道怎麼繼續說辭的時候,能夠第一時間給出救場的方案臺詞。
很多時候,她們也掌控著整個節目的槽點、亮點、笑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