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小的猜測的這樣,那就說明柳小姐正處於空虛的時候,這也最容易接近!”
“她不是經常去清茶戲園看戲麼?這就是個機會,少爺您可以這樣,您......”
說到這,丁釗彬湊到了王博耳邊,細聲耳語。
而王博一聽,霎時眼睛錚亮,當即就一巴掌拍在了丁釗彬的腦袋上:
“你他孃的真行,果然鬼主意多,就這麼辦!”
“走,咱們現在就去清茶戲園!”
說罷,王博轉身就走。
丁釗彬的腦瓜子被拍得嗡嗡響,不過也不敢怠慢,急忙把街邊的大黑狗牽上,快步跟了上去......
......
與此同時。
縣衙那邊。
柳氏回到後宅後,獨自回到了房間,靠坐在了床頭。
自從在街上發生了那一幕後,柳氏的心就一直‘嘭嘭’亂跳,哪怕此時回到了家,都是心緒不寧,滿腦子都是街上那個強壯的身影,以及身在那個身影懷中的感覺,還有那令人著迷的陽剛之氣。
好似有些抑制不住,柳氏隨即從貼身的裡衣裡取出了一本精美的小冊子,翻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柳氏不自覺地扯過薄被蓋住了身體,也蓋住了雙手。
而後,柳氏徹底放開了束縛,盡情地幻想著,幻想著此刻又身在街上那個強壯的身體懷裡......
到了柳氏這個年紀,天天晚上被撩撥不說,還得不到需求,如此常年處於求而不得,早就被壓抑到了極為敏感,哪怕遇到一點撥動她心緒的事和人,都會成為她幻想的物件。
此情此景,誰又能懂一個一直被旱著人?
唉......
一聲嘆息,隱去這滿屋的自給自足。
不說這裡的美妙邂逅而引發的盪漾。
另一邊。
林蕭卻因為一件事情,噁心至極!
......
翌日。
鄉兵營。
鄉兵營今日來了幾個不速之客,林蕭正在面見。
軍務堂內,李慈帶著幾個護衛站在堂中,笑吟吟地看著身前的林蕭。
林蕭上下打量了眼書生裝扮的李慈,眼中狐疑:
“你說,你是來鄉兵營任職的?”
“準確的說,是以歷練的名義暫時擔任鄉兵營的職務,在下是要參加科舉的,並不會充當吏員!”
李慈很認真地糾正了一下林蕭的話,然後笑著指了指林蕭身側的趙虎:
“你手下的書吏剛才不是已經看過我的文書了麼?上面寫的很清楚!”
“我,李慈,暫任鄉兵營副都頭,協助都頭管理鄉兵營的各項事宜!”
聲音出,林蕭沒有開口,只是審視著李慈。
李慈見狀,挑了挑眉:
“怎麼?林都頭是對文書上的命令有意見?這個命令是我父親縣令大人親自下的,林主簿也點了頭,林都頭難道對此還有看法?”
說罷,李慈臉上笑吟吟,不過眼中卻是不屑。
他是文人,大夏的文人多是看不起武人,別看他此時對林蕭好生說話,可他心裡對林蕭這樣武人卻很是看不起。
更何況,他是縣令的公子,林蕭只是一個主簿的侄兒,李慈自認兩人身份差距大,他能這麼跟林蕭說話已經很看得起林蕭了。
“既然是縣衙的命令,那就這樣吧,不過每一個進入鄉兵營的人都要從新兵做起,你先去新兵隊進行軍訓吧!”
林蕭也看到了李慈眼中的不屑,不過見是林業點頭讓他來的,林蕭沒有動聲色,撂下一句話後,就朝外面走去。
而李慈一聽,卻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