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到北方邊境的狼城去擔任守將,可慶王黨的人橫加阻撓,最後沒成,結果藺松拍板,讓你去登州的靖海軍擔任郎將,抗擊倭寇!”
“抗倭?”
林蕭一聽不能去北方邊境還有些失落,可聽到去抗擊倭寇後,神色一凜,心中仇恨值瞬間拉滿。
作為中國人,就沒有不恨倭寇的!
特孃的,現在能不能去北方邊境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必須要去抗倭。
他可以不去北疆,但必須要去殺倭寇!
早知道登州那邊有倭寇,他還去個屁的北疆,先把倭寇弄死再說!
如今藺松歪打正著,正合林蕭意!
心中恨意滿滿,林蕭臉上也冷笑著咬了咬牙。
趙秉忠見此,以為是林蕭不能去北疆而惱怒,搖了搖頭:
“藺松拍了扳,此事沒法改變了,你先去靖海軍待一段時間,到時候老夫再想辦法把你調到北疆去!”
“不!卑職非常願意去靖海軍!”
林蕭立馬搖頭。
聞言,趙秉忠怔了怔,審視著林蕭。
見林蕭神色認真、不似作假,趙秉忠反而放鬆地點了點頭:
“你願意去就好!其實我們聽到藺松讓你去登州後,也是希望你過去那邊,所以在藺松拍板時,我們並沒有再堅持!”
“這是......還有別的事?”
林蕭一聽就明白了趙秉忠的話,頓時目露遲疑。
趙秉忠點了點頭,眼睛眯了起來:
“此事便是私鹽!”
“登州鹽場是大夏東北一處較大的鹽場,那裡的場監是慶王黨的人,他們藉著產鹽的便利,透過海路和陸路暗中販賣私鹽,是慶王黨一處較大的收入來源。”
“你此番前往登州,我們希望你順便斷了他們的販私渠道,如果可以,最好能夠收集到他們販私的證據,一舉斷了慶王黨的這一處收入來源!”
聞言,林蕭目光閃爍了一下。
私鹽分好多種,比如說場私、商私、鄰私等等。
場私就是趙秉忠剛才說的這種,直接從產鹽之地流出來的私鹽。
這種私鹽因為沒有經手太多環節,價格往往比其它私鹽更便宜,像之前平江縣任家販賣的私鹽,就是場私!
另外,還得說一下商私。
商私就是鹽商透過各種手段弄出的私鹽,那些鹽商一邊打著官商的旗號買官鹽,一邊暗地裡販私。
像之前的雷氏商會,現在的四海鏢局,走的就是商私的貨。
林蕭沒有想到,自己去靖海軍任職,瑜王黨竟然還給他這樣一個任務!
不過身在一個團體內,有些事情就身不由己了!
加入了瑜王黨,他在享受瑜王黨帶來便利的同時,相應的也要為瑜王黨做些事情,這是無法避免的!
好在,大夏的場私和商私代表的是不同的利益團體,林蕭去對付慶王黨的登州場私,並不會影響到四海鏢局的私鹽。
所以,對於這一任務,林蕭無所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