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林蕭下船,率領著軍隊直奔榮成縣內的曹家。
與此同時,曹家也是得到了訊息!
......
曹家。
曹家這兩日正喜笑顏開地接手著長隆商號的生意,沒曾想眨眼就大禍臨頭。
這天上午。
曹家的大堂內,曹榮昌和曹浪兩兄弟,以及曹家的一眾骨幹,又在這商談著事情,笑容滿面地匯總著這兩日接手的生意。
不過就在一眾人說得興起時,曹家的老管家卻匆匆地跑進了大堂。
老管家很是著急,跨過門檻時還被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老爺,老爺不好了!禍事了!”
老管家被絆得一個踉蹌,不過他卻顧不上自己,手中抓著一張信紙就踉蹌地奔向了主位的曹榮昌。
見此,大堂內正喜笑交談的聲音一止,所有人都看向了老管家。
“何事這麼匆忙?”
看著老管家,曹榮昌皺了皺眉。
老管家急得有些口乾舌燥,嚥了下喉嚨後,急聲開口:
“登州城連夜傳來急信,我們在登州港口的武裝海船和上面運載的鹽昨日下午被靖海軍全部給扣了,上面的私鹽被靖海軍查獲,現在林蕭正帶著人前來我曹家的路上,準備把我曹家的人都抓了!”
“什麼?”
訊息一出,滿堂皆驚,曹榮昌和曹浪等一眾曹家人街上驚得轟然起身。
在原地愣了一瞬間。
下一刻,曹榮昌急忙一把抓過老管家手中的信紙,快速看了起來。
只是掃了一眼,曹榮昌就一陣眩暈,身體晃了晃,險些站不穩。
“大哥!”
曹浪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扶住曹榮昌。
緊接著,曹浪當即朝老管家喝問:
“這是怎麼回事?我曹家的船是官船,備倭指揮司怎麼有權利查它?怎麼會突然查它?”
“因為戶部那支絲綢船隊被劫的原因!”
老管家臉色難看至極,快速回答:
“絲綢船隊被劫之後,備倭指揮司加強了船隻的管控,就連官船都納入了報備。”
“此事老奴昨日收到訊息後,第一時間彙報給了老爺,並且讓停在登州港口的船隊立即裝載鹽貨離港,可還是晚了,被備倭指揮司給攔了。”
“恰巧林蕭昨日在府衙辦事,強行對船隊進行了搜查,然後發現了私鹽,就直接把船隊和鹽全部給扣了!”
老管家負責曹家的各種訊息,也是登州港口那支武裝海船一應事務的運作人,自然對許多事情瞭如指掌,如今曹浪一問,直接說了出來。
反倒曹浪因為這兩天在忙活其他事情,還不知道官船也納入報備這個訊息。
“那登州鹽場有訊息傳來麼?石泉大使怎麼說?”
這時,曹榮昌從眩暈中緩過神來,朝老管家急切詢問。
“有!”
老管家點了點頭:“石泉大使只傳來一句話,他說他昨日已經向登州府衙說明,私鹽的事是鹽場一個鹽倉官私自乾的,他並不知情,登州鹽場也不知情,讓我們自己掂量!”
“讓我們自己掂量?”
曹浪一怔,然後急了,憤怒地看向曹榮昌:
“大哥,石泉什麼意思?讓我們掂量什麼?私鹽是他讓運的,他怎麼可以說不知情?他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