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此,幾方都沒有吭聲。
以雷武為首的捕快這邊,因為怕擔責、牽扯到自己,摁下了這件事情。
任家那邊因為救了人,巴不得這件事不起波瀾。
而林業,一番細探後,發現這件事可能有林蕭的影子,也是不吭聲。
一件大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不過,林業知道這件事可能牽扯到林蕭後,立馬從縣衙告假回家,讓人把林蕭招了過來。
林業的書房內。
看著到來的林蕭,坐在書桌後的林業壓著火氣,質問:
“昨天晚上的事是你做的?你把抓住的那個鹽販,又放走了?”
“不是我!”
林蕭平靜地搖了搖頭。
“還說不是你!”
林業一拍桌子,怒道:
“昨天任家把你睡過的那個丫鬟沉江,高管家把你帶去一艘船上後,他們又把人放了!早上我讓李管家去任家探了下口風,你在那艘船上見到了任平生?”
“是任平生讓你救人的吧?他說你不是個男人,連睡過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利用激將法激起你個憨子去救人?只要你把人救出,他就不把夏瑾沉江?是這樣的麼?”
林業一臉篤定,說完後,又氣得伸手直點林蕭:
“你可真是個憨子!你把那個鹽販救了出來,雖然挽救了夏瑾、保住了你的名聲,但你也讓任家抓住把柄了,劫獄可是大罪,任家知道了你這個黑點,還不隨意拿捏你!”
“任家拿捏不了我,他們也沒抓住我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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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蕭依舊平靜地搖了搖頭。
見此,林業氣不打一處來,猛然起身,手指直接撮到林蕭的腦門上:
“你個憨子,還說沒被人抓到把柄!昨天晚上嶽三他們的酒菜裡不是你下的藥?”
“不是!酒菜是金鳳樓出的,他們夥計送的,我昨天又沒去金鳳樓,誰看到我下藥了?完全跟我八竿子打不著,誰也扯不到我身上,任家也不行!”
林蕭撇了撇嘴。
聞言,林業身上的怒火一滯,戳著林蕭的手指頓住。
不過怔了兩秒後,林業又大怒:
“那救人呢?不是你進入大牢把人救出來的?”
“不是,那是任家的護衛首領林鵬帶人乾的,關我屁事!我只是昨天給任平生算了一卦,告訴他什麼時候宜出行,結果他們竟然去劫獄,這下他們倒是有把柄落我手上了......”
林蕭聲音幽幽。
聞言,林業有些呆住了,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看著林蕭,一時說不出話來。
直到良久。
林業猶自不放心,遲疑道:
“你確定,昨晚的事情你沒露面?沒被人抓住把柄?”
“沒有!”
林蕭乾脆地搖了搖頭。
見此,林業又審視了林蕭幾眼,最後朝林蕭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林蕭二話不說,轉身就走出了書房。
看著林蕭離去,林業重新坐回椅子上,看向門口的李福,疑惑道:
“這小子是早就想到了手尾、故意規避了被人拿捏的風險?我怎麼有些不認識這小子了?這小子以前是真傻,還是裝的?”
“堂少爺確實不一樣了,其性格作風跟以前完全就是兩個樣!”
李福點了點頭,緩步走到書桌邊。
聽到李福也這麼說,林業頓時皺起了眉頭,眼中流露著憂慮。
見此,李福莞爾一笑:
“老爺莫擔心,堂少爺應該是那晚有過男人經歷後,突然長大了!這種改變是好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