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縣丞大人別誤會,雷某這不也是著急沒辦法嘛,畢竟雷某也怕雷家遭了殃後,牽扯到您!”
雷隕聞言,立馬收起兇色,連忙解釋。
可這一解釋,王明禮更炸了,轟然起身,目光冰冷:
“雷家主這是何意?什麼叫牽扯老夫?你在威脅老夫?”
“不不不!雷某豈敢?縣丞大人跟這些事情毫無關係,毫無關係!”
雷隕急忙搖頭陪笑。
“哼!”
王明禮一甩袖,也不跟雷隕一般見識了,稍稍沉吟後,當即擺手:
“這事沒其它辦法了,只能跟林業把事情攤到桌面上來說,讓他跟我們一起按下此事?”
“這......林業他會同意?”
雷隕見王明禮有辦法,立馬收斂神色,不過卻眼露遲疑。
王明禮冷笑:“林業在縣衙一直規規矩矩,少做逾越之事,他這次為什麼要涉足這個案子?還不是你雷家平時霸道,動不動就殺人放火,兇名在外!這次林蕭惹到了你雷家,林業不得想辦法保他?不然你以為他真會沒事找事?”
“原來如此!”
雷隕恍然,然後咬了咬牙:“若林業肯按下這事,那清心寺的事情我雷家可以不再找林蕭的麻煩!此事還請縣丞大人做箇中間人,從中調和!”
“嗯!中午的時候請他到清茶戲園吃個飯,把事桌上說開!”
王明禮點了點頭,不過隨即他又想到了什麼,板著臉道:
“清茶戲園那邊你去安排,銀子你出!”
“是!雷某這就派人去安排!”
雷隕嘴角抽了抽,轉身離開了。
王明禮站在原地沉吟了一下,然後也走出了縣丞衙,前往了主簿衙......
......
縣大牢。
經過昨晚的劫獄,又都受了傷,王貴和裴千等人都是精神不佳,坐在桌邊昏昏欲睡。
不過祁麟卻很有精神,他昨晚劫獄時身在瞭望樓上射箭,沒有經歷短兵相接,倒也沒受什麼傷。
他此時看了看牢房外的太陽後,走到桌邊,來到林蕭的身旁,訕笑道:
“林頭,大白天的,應該不會有劫獄的了吧?我們還要在這守多久?”
“你有事?”
坐在椅子上的林蕭,扭過頭。
祁麟搓了搓手,有些難為情地點了點頭:
“也沒什麼事,就是一晚上沒回去了,想回家看看!”
“回家看個屁啊?難道還怕媳婦昨晚跟別人睡了?”
不等林蕭說話,桌邊的裴千突然插嘴,朝祁麟撇了撇嘴。
林蕭沒有理會,只是朝祁麟點了點頭,然後又朝裴千伸了伸手。
“什麼意思?”
看到林蕭的動作,趴在桌上的裴千狐疑。
林蕭嘴角上翹:“把你在清心寺搜刮的錢拿出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搜查清心寺的時候,把清心寺的那些香火錢都順走了!”
“他孃的!早知道那天就該攔著不讓嶽三帶你去金鳳樓,這特娘睡個女人開竅後,都賊精了!”
裴千頓時一聲喝罵。
不過雖然罵著,但裴千還是直起身,從腰間扯下了自己的錢袋,把它倒在了桌上,露出一把碎銀和銅錢。
隨即,裴千一邊巴拉著桌上的銀錢,又罵罵咧咧了起來:
“他孃的清心寺背後的人真會來事,原來弄個清心寺也是來騙香火錢的,清心寺得了香火錢後,都會被他們收走,昨日之前他們就搜刮了一茬,沒剩多少了,就五兩多點!”
說完,裴千也把錢巴拉開了,惱怒地拍了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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