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丟擲問題後,就在主位上獨自沉吟著。
此時聽到朱璇璣的話,當即擺了擺手:
“老朱說得沒錯,只要雲中還沒收復,那慶王黨和瑜王黨就還動不了我們,最多也就給我們找點麻煩!”
說罷,林蕭冷笑了起來。
而後,他神色冷厲間,立即看向了張學禮:
“學禮,你等下就向外放出訊息,就說平戎軍今日的大祭乃是在為西征雲中做準備,並且我們從即日起將籌備西征雲中的事宜,然後你把這訊息上奏給朝廷,以後誰若是想插手幽都路的事務,就以這個為藉口擋回去,誰要是不聽,那我們就對外宣稱有人破壞西征的籌備事宜,讓得西征不得不延後!”
“呵呵,王爺這招妙啊!”
朱璇璣一聽,頓時樂了,看著林蕭滿是嘖嘖稱奇:
“對外宣稱籌備西征,可這籌備的時間可長可短,完全我們說了算,而陛下又是最在乎收復幽雲十六州了,要是讓他知道有人破壞西征雲中的事,非有好果子吃不可,怕是倒時沒人敢背這樣的鍋,我們也能因此擋住許多黑手!”
“王爺高明啊!”
說到最後,朱璇璣忍不住豎了豎大拇指。
而蔣震雲和張學禮幾人,也都笑了起來。
林蕭卻是搖了搖頭,沒有在意這些,而是再次看向了蔣震雲:
“如今事情有變,正好我們幽薊北疆也有了點底子,擴軍該提上日程了,參軍部立即制定擴軍計劃,在朝廷沒有限制我們兵額之前,儘快把平戎軍擴充至二十萬!”
“有了這些軍隊,不管以後變成什麼樣,至少我們有自保能力了......”
聲音落下,林蕭眼中有精光閃過。
而朱璇璣、張學禮和蔣震雲等人聽到林蕭最後的話後,亦是目露精光,顯然因為林蕭的話而觸動了什麼。
不過幾人都心有靈犀的沒有去說,只是蔣震雲重重點頭:
“是!卑職遵令!”
“好了!我們現在來說說這後面可能會出現的影響和麻煩......”
吩咐完蔣震雲和張學禮,林蕭隨即擺手示意幾人坐下,然後開始商談了起來......
而這般商談一直持續了好久。
直到下午時分,幾人才走出了議事堂,然後各自快速去忙活了。
而這個時候,林蕭也像是還有急事,並沒有停下,快速離開了統帥府,在姜寒衣等親衛的簇擁下,直接策馬朝王府而去......
......
平戎王府!
如今天氣依舊嚴寒,不過平戎王府此時卻有春色泛起!
當然,這不是在平戎王府內,而是在府外。
在平戎王府的府門前,此時正有一個青年在跟守門侍衛掰扯著。
那青年有著一雙桃花眼、面容俊郎,身後還跟著兩三隨從,正是範錦源!
範錦源此刻有些不悅,朝一名守門直皺眉:
“你連通報都沒有就說夏小姐不見我,是不是太敷衍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乃晉地范家長孫、幽薊新開銀號寶源錢莊的少東家!”
“今日我找夏小姐,一是因為我剛從晉地回幽州,想跟夏小姐拜個年;二是新的一年馬上就要開市了,我想順便跟夏小姐商量一下今年的捐資和投資等商事!”
“怎麼?你們連本公子這個幽薊捐資和投資的最大主顧都要攔著?你們確定要這麼做?你們確定能做夏小姐的主?”
範錦源很是有些貴公子的派頭,說著話時,一副上流者的姿態,竟是對王府的侍衛都面露質問。
“哼!”
那侍衛一聲輕哼,卻是毫不所動,依舊板著臉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