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知道。”
王祠又道:“誰知道有沒有奸細。”
成天宇白了他一眼,“你每次都說我想多了,我看你才是真是想多了。”
大夥兒都是從前就熟識的。對慕青松瞭解得很,雖然胡飛策風頭強勁,卻並不擔心他會落敗。
回到大殿中,一干人喝了兩口冷掉的茶。忽然發現小弟子們給大家各自端來一枚靈氣四溢年份不小的靈果。
靈果已經讓人非常驚奇了。小弟子們竟然還拿了酒盞。不過酒卻沒倒滿,只有七成,聞著味道極其濃烈,竟然是難得的好酒。
慕師叔向來都是個出名的窮鬼,什麼時候竟然發了筆橫財,竟然奢侈到買上好的靈果靈酒。
其中一人將鼻子湊到酒盞前深深地聞了一把,立刻大聲讚歎,“好酒啊。師叔今日出手不凡啊!”
“可不是,莫非是心情愉快之故。。。。。。哈哈。。。。。。”
驚訝歸驚訝。但是沒人問起緣由。人家怎麼撈的靈石,這種事怎麼能隨便打聽。
不過還有一些人卻是猜測,難道慕師叔是因為剛才打架打贏了,高興得很,將珍藏了幾百年捨不得吃喝的果子和酒拿出來待客。
大夥兒忙端起酒盞輕輕吸了一口,味道好得很,一股純淨之極的靈氣瞬間湧入體內。
靈酒的靈氣不比丹藥,並沒有丹毒。一杯下肚,都閉著眼打坐了半響,將靈氣在體內迴圈了幾個周天煉化。
鍾珍聽到大家討論此酒的言語,還鄭重其事喝了就打坐,她立刻後悔得要死,一臉難看。
看來是極好的東西,俞凌送給她的時候,講得輕描淡寫的,好似隨手釀造,庫房裡還放著幾大缸一樣。她在高空飛行的時候,趁著那股暢快的感覺多喝了一些,手裡也沒有剩下多少了。
想到先前還同成天宇說,一人倒個兩三杯,鍾珍恨不得將小弟子叫過來收回酒葫蘆。
讓這些人喝一杯靈酒他們都賺大了。
將靈酒煉化,成天宇很有眼色的沒再立刻添上,默默站到一角。等下大家開始彈琴奏樂,或者那位美貌的女修跳一支舞之後,再添上一杯,這樣才有情趣。
鍾珍鬆了一口氣,神識放出去尋找煉氣小弟子,打算將成天宇找到將酒葫蘆討回來。不料忽然聽到步青蘿吹著笛子,一路走一路吹著進入大殿。
她心想,這恐怕是慕青松安排的節目吧!這會兒倒是不方便打擾人家的清雅興致。
一些認識步青蘿的人倒罷了,其他人卻是會心一笑。這位姑娘應該有些特殊吧,想不到慕師叔如今也愛玩這個調調了,還以為宴會肯定是隨便聊聊天罷了。
步青蘿梳著雍容華貴的牡丹髻,簪著兩朵粉紫的蘭花,還插著一枚掛著旒蘇的鳳凰步搖,色澤璀璨耀眼,一步一晃。
一身煙羅紫的百花曳地長裙,胳膊上挽著輕柔如流水的白紗飄帶,顯得穩重貴氣可又不會太俗氣。
手裡的笛子也不是平常用的那一支,換了一樣中品靈器的幽藍色長笛。
慕青松聽到步青蘿進入大殿,沒怎麼在意,反正她喜歡賣藝吹笛子給人家聽。
他低著頭,心中卻是一直在琢磨靈果靈酒的事,不知是誰拿出來的私貨。
果子都是百年以下的,這倒也罷了。靈酒卻是極其好的東西,這味道的酒他在南域喝過一回,是個姓洪的金丹修士贈送的。那人脾性豪爽,不拘小節,隨便就將酒葫蘆丟過來。
他當時也沒多喝,人家豪氣,可他手裡沒好東西還人情,只是略略喝了幾口就打住了。
看了看在座的諸人,去過南域的只有袁志和齊炎,兩人都是手頭寬裕的,想必當初買了些當地的靈酒也不一定,此時拿來招待大家。
慕青松徹底沒想到鍾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