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似的。”
“哎!哎!哎!老大,你這麼說可不行!”冷滇一邊擺手一邊走進謝飛澤的房間,然後徑直過來坐在了謝飛澤的床上:“咳……看來你這裡依然不錯嘛。”
“有什麼事兒就直說。”謝飛澤道,他太瞭解冷滇了,看他這樣子,謝飛澤就清楚他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冷滇摸了摸鼻子:“沒事兒,沒事兒就不能過來找你聊會天了。”
“哦,沒事兒啊,好啊。沒事兒好,要是有事兒我也不會答應。”謝飛澤道:“幸好你沒事兒。”
“不至於吧?”冷滇苦著臉:“將近二十年的兄弟呀老大,我就是有點事兒要求求你,你也肯定給我辦了。這一點我絕對是深信不疑的。”
謝飛澤點點頭:“嗯,對啊,你深信不疑,但是我疑啊。我這個人有原則,不可能什麼事兒都幫你。”
“那必須的,我又不幹什麼殺人防火的事兒。”冷滇嘿嘿的笑著。
“那你就有事兒說,有屁放。”謝飛澤斬釘截鐵道。
冷滇比謝飛澤和小棠離開的時間還早,自從各大海域出現了海盜劫持各國船隻事件發生以來,冷滇就幾乎離開了加勒比。在布雷恩的系統海戰水性教育管理下,他們早就成了海里的一抹鯊鯨。第一次出去海域任務是布雷恩帶著冷滇去完成的。
在那之後冷滇的名字也就響徹了整個海洋之上,很少有人會不知道冷滇和布雷恩這兩個名字。畢竟他是神一般的存在。海洋的那些強盜和劫匪,惡人和歹人見過這兩人的都明白了一個道理,人的生命很脆弱,並非他們兇殘就能比別人更長命,世界上同樣有能讓他們感覺到生命很脆弱渺小的事情。
冷滇喜歡上了那種在海洋上馳騁的感覺,所以便很少回到加勒比。
因此,冷滇的房間變成了一個長期無人入住的情況。本來就是海島,長期無人入住就會略顯潮溼,雖然房間裡的東西會每個月曬兩次,那也完全沒有謝飛澤這房間裡,畢竟白玥只要在,就會每天給謝飛澤都曬一曬。現在他們已經不在世小時候每天都要訓練。現在除了任務之外的時間,想做什麼都可以。
“晚上我在這裡湊合一宿唄?”冷滇終於說出了目的:“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我沒話跟你說。”謝飛澤微笑著打斷了冷滇的要求:“我就知道你有什麼事兒。我可告訴你,我這裡可不是你說想睡就能睡的地方。你也應該知道白玥的脾氣吧。她給我曬得被子褥子,如果有別人弄髒了……後果你可想而知。”
“我就是睡一夜,我又沒有夜尿症。”冷滇道:“不至於吧……那,那咱不讓她知道不就好了。”冷滇琢磨琢磨也是,白玥似乎特別不喜歡別人睡謝飛澤的床,尤其是他們。
因此,冷滇還懷疑過,白玥的第一次已經在這張床上被謝老大給拿走了,要不然他找不到白玥那麼重視這張床的理由。或者是他們已經到了經常會在這張床上嘿咻的地步。但是這又不符合邏輯和條件了,因為他們所有人在十八歲之前還都練著童子功,那種功夫一旦失身,肯定會受傷。所以白玥會失身給謝飛澤的事情又顯得不那麼靠譜。
反正白玥不准許別人上謝飛澤的床,這一點是冷滇也很清楚的。
“你房間又發黴了?”謝飛澤無奈道。
冷滇很無助的點點頭:“發黴倒不至於,就是感覺沒有那麼幹燥那麼舒服。以前總是在海上還不覺得,現在在華夏住習慣了,覺得乾燥一些好爽,現在一點發潮都受不了。”
“知道我們回來的事情,老頭子肯定事先安排了人給整理房間。不會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謝飛澤疑惑道。
“一點點,一點點。”冷滇說著都直接上床了:“還是你這裡舒服。”
謝飛澤白了他一眼:“我說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