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點,別欺負人,我就不見了,直接告訴我結果,有結果了吧?”
遲夏勾了勾手指,刀哥立馬給她遞了一根菸又點上。
收了打火機,他又笑起來:“那你可放心吧,打打殺殺的咱早就不幹了,我們現在都是以理服人呢。”
紅唇裡吐出一口煙,刀哥那幾個小兄弟眼巴巴地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她這麼好看,真有老大嘴裡說的那麼兇殘?
遲夏哼聲一笑:“那你以理服人的結果是?”
“這事兒可能有點複雜。”刀哥一皺眉,眉骨的刀疤更明顯了:“夏姐,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我剛回來,能得罪什麼人?”遲夏抬眼看了他一眼:“問出什麼了?”
刀哥臉色嚴肅了起來:“我們對那幾個人,用了點……嗯,文明的手段交流了一下,他們最後交代,是有人叫他們來找你麻煩的。”
刀哥說到這兒有點為難,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
“說唄,你扭捏個什麼勁兒?”
遲夏在地上碾滅菸頭,輕輕一彈將菸頭彈進了不遠處的一個罐子裡:“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刀哥苦著臉:“說是……說是,能要了你的命最好,不過我看了,那幾個人上有老下有小的,就是缺錢,殺人的事兒絕對沒膽子幹,也就嚇唬嚇唬你。”
“要我的命?”遲夏覺得好笑:“背後的人呢,能問出來嗎?”
刀哥搖頭:“聯絡都是單線聯絡,而且以我的經驗,絕對不是本人,給錢也都給的現金,但是夏姐,你看,我發現了這個。”
他下巴一揚,身邊的小弟立馬拿出個裝錢的牛皮信封遞了過來。
“你看這兒。”
刀哥特意指了指信封的左下角,遲夏看過去,看到一個小小的狐狸標誌。
狐狸……
遲夏盯著信封好半晌,原本還算平靜的眸子裡逐漸透出冷意來,看的身邊的刀哥都有點緊張了起來。
“把人放了。”遲夏收起了這個信封站了起來:“讓你的人盯著。”
“誒,好。”
看她要走的架勢,刀哥心裡一喜,也不問那個狐狸標誌有什麼問題,但嘴上還是問:“真不見見啊?”
遲夏看過來,目光冷淡銳利:“你在懷疑你自己嗎?”
刀哥心裡咯噔一下,連連搖手:“那……那哪能呢你說……”
遲夏拍了拍褲子:“東州有個叫八爺的,你認識麼?”
“八爺?”刀哥臉色一緊:“夏姐,你不會跟她有什麼過節吧?”
瞧他這樣子,遲夏好奇了起來:“怎麼了?”
“那可是個活祖宗。”
刀哥苦口婆心:“那女人可不好惹,夏姐,咱剛回來,消停消停吧,行麼?”
遲夏笑了起來:“八爺是個女的啊?”
“是……是啊……你不知道啊?”刀哥一臉茫然。
“現在知道了。”
遲夏笑意未散:“就是聽說過,好奇罷了,我天天閒的沒事招惹人幹嘛?你以為我是你?”
說到這句話,刀哥是一千個一萬個悔恨交加。
當年他要不是犯賤招惹遲夏這女人,這些年又何必過的這麼戰戰兢兢啊他!
他長得比她大,憑啥要叫她姐!
“那件事呢?”遲夏本來不抱什麼希望,也就隨口一問,卻不想刀哥卻欲言又止地看了過來。
他說:“有個事兒倒是挺蹊蹺的,我覺得你必須得知道。”
遲夏忽然有點兒緊張了起來。
刀哥揮揮手,讓手下的兄弟們都退下去了,一邊從兜裡掏東西一邊說:“起火的那天,你爸,也就是林教授,收到過幾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