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來不及了,劉高已經把周玉森給罵了。
張陽是擺出一副這事情和我沒有關係的架勢來,就是想要看好戲,張陽這樣一說,那劉高的臉上的汗水就更大了起來,他趕忙說道,“這事情我知道是我的不對,我還請您多多的原諒,我就希望您可以幫幫我,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您儘管說,我一定幫忙!”
“沒有這個必要,我剛剛不是已經把話都說的很清楚了嗎,這事情是你的事情,又不是我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去管,罵人也是你罵的人,你現在要做的並不是找我,而是找你的那名幕後黑手,讓她想辦法讓周玉森消火,我想我已經給你指明瞭辦法,你要是現在還不去辦的話,誰知道會不會來不及了呢!”
張陽這樣一說,劉高這才回過神兒來,就好像已經看到了救星一樣,嘴裡連聲說著感謝的話,然後立刻帶著人就出去了,白婉晴剛剛還在生氣當中,她見到這個傢伙就這樣走了,白婉晴的憤憤不平得說道,“怎麼能讓他們就這樣走,這也太氣人了吧!”
張陽卻笑了起來,“婉晴,你先不要生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聽,不知道你的歷史學的如何?”
“一般!”
“那樣的話,我就放心了!”張陽笑了起來,他坐在床上,“這事是發生在春秋末期,當時有一個齊國,齊國的國君齊簡公派國書為大將,興兵伐魯。魯國實力不敵齊國,形勢危急。你知道孔子吧。。。。。。!”
“你這是在諷刺我嗎?難道說我不知道孔子?”當白婉晴聽到張陽這樣一說,她的嘴唇一撅起來,顯得特別的不高興,就認為張陽這是故意的在挖苦她,孔子是誰,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張陽又笑了起來,“我這就是隨便這樣一說,婉晴,你也別生氣,總是,就是說那個孔子的弟子子貢分析形勢,認為唯吳國可與齊國抗衡,可借吳國兵力挫敗齊**隊。於是子貢遊說齊相田常。當時的田常當時蓄謀篡位,急欲剷除異己,結果子貢以“憂在外者攻其弱,憂在內者攻其強”的道理,勸他莫讓異己在攻弱魯中輕易主動,擴大勢力,而應攻打吳國,借強國之手鏟除異己。”
“這是一個很厲害的辦法,用別人的手,來幫自己消滅對手!”杜靜柔此刻突然說話了起來,她本來就是商人,有很多的手段對待自己的對手,當張陽一提到這個故事的事情,杜靜柔也就認為這個故事很有意思了,剛剛的時候,她還不是很在意,但現在,杜靜柔卻認真聽起來,在這之前,她還認為張陽只是說一個事情來哄白婉晴,但現在看起來,並非如此,張陽是希望透過這個故事,來告訴白婉晴一些事情。
張陽點了點頭,說道,“靜柔,這故事你也應該聽聽,對你很有好處!”
“恩!”杜靜柔點了點頭,事實上,杜靜柔已經做好了準備,要聽了。張陽繼續說道,“
那個叫田常的人聽到了之後,心動,但因齊國已作好攻魯的部署,轉而攻吳怕師出無名。子貢說,‘這事好辦。我馬上去勸說吳國救魯伐齊,這不是就有了攻吳的理由了嗎?’這個田常高興地同意了。於是子貢遊說三國,達到了預期目標,公後來吳王夫差親自掛帥,率十萬精兵及三千越兵攻打齊國,魯國立即派兵助戰。齊軍中吳軍誘敵之計,陷於重圍,齊師大敗,主帥圖書及幾員大將死於亂軍之中。齊國只得請罪求和。這就是所謂的借刀殺人,是用別人的刀為自己辦事,就像是那個子貢一樣,我也是如此,懶得去和這種人計較,但是總有人會去教訓的!”
聽完了張陽的話之後,白婉晴如夢方醒,她的手伸了出來,在張陽的肩膀上推了一把,嘴裡說,“我就說嘛,你怎麼會這樣好心,原來還有這樣的想法!”
“我只是不願意去親自處理而已!”張陽把頭微微一搖,嘴裡淡淡得說道,“只是這事情我又不會就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