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艾來:“……”
江深還帶了剪刀和膠水,以及一本新的本子,用來貼“白謹一的英文彩虹屁”
艾來扶了扶額:“你是來這兒跳舞的,不是來剪報紙的。”
江深只好悻悻的把雜誌收起來,未了還是不死心地道:“那我跳好了能在這兒剪嗎?”
“……”艾來咬牙罵道,“你老公在上面又不會跑的!你急什麼急啊?!”
以往只有艾來氣死人的份,沒想到有一日居然能被孽力回饋,江深換好了舞蹈鞋,老老實實站在他面前,終於沒再敢繼續提雜誌的事。
“這次你來美國其實也算正好。”艾來冷靜了一下,開始說正事,“明年1月洛桑大賽,沈君儀已經幫你報名了。”
江深懵了下:“什、什麼名?!”
艾來:“洛桑大賽,世界芭蕾舞大賽,針對16-18歲的舞者,也是你人生中第一個重要的國際賽事。”
江深顯然被這一系列“世界”“大賽”“人生”“國際”給砸了個頭暈眼花,他掰著指頭一算,才發現連三個月都不到了。
艾來看著江深晴天霹靂一般的表情,非常溫柔的笑了笑:“現在開始要好好努力用功哦,小天鵝寶寶。”
白謹一到公寓的時候保姆剛弄好了晚飯準備下班,白謹一沒在飯桌邊上看到江深,皺著眉掃了一圈。
“江先生在客廳沙發上。”保姆笑道,“不過您最好動作輕點,他好像睡著了。”
白謹一輕眺了一下,面色有些沉,他換了拖鞋,走到客廳,果然江深正面朝下的趴在了沙發上。
客廳沒有開大燈,就亮了一盞落地燈,昏黃的燈光灑在江深的頭頂上,溫柔又安靜,白謹一輕手輕腳的靠到了沙發邊上,他低頭看了一會兒,突然彎下腰,湊著對方的後脖頸輕輕嗅了嗅。
江深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他翻過臉,看到白謹一時以為還在做夢,傻兮兮的露了個笑容,夢囈道:“老公你好帥……”
白謹一保持著彎腰的姿勢沒有動,他的臉貼的江深極近,說話時,一呼一吸都黏在了對方臉上。
“你喊我什麼?”他低聲問。
江深眨了眨眼,他終於稍稍清醒了過來,結巴道:“你、你回來啦?”
白謹一挑了下眉,沒再追究他剛才的夢話,只說:“怎麼回來就睡覺,不吃飯嗎?”
江深聽到“吃飯”兩個字表情就有些難受,他又恢復了趴著臉的姿勢,整個人的聲音都悶在了沙發墊子裡。
“我吃了水煮雞肉,但其他不能吃了。”江深說。
白謹一:“為什麼?”
江深:“我在二師父的舞蹈室稱了體重,超重了,今天開始要減肥。”
白謹一併不是太高興,伸出手捏著他後脖子:“現在在放假,又不要跳舞,等回去了再減肥也不遲。”
江深的腦袋用力晃了晃,他撐起頭,看著白謹一,非常慘烈的嘆了口氣:“我以後每天要去艾來的工作室練舞了,因為1月就有洛桑大賽,我要參加。”
“……”白謹一的手僵在了江深的脖子上。
江深幽幽的嘆了口氣,遺憾道:“你的彩虹屁我都來不及剪了,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