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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起氾濫,難得的一次。因為昨晚我的心情很不好,可以說是很傷心,可那一個多小時裡,我完全沒有了不爽的感覺,完全進入了第二天堂一樣。因為能與她(我至今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坐一起,說笑,真好。

一見如故,這個成語真的很巧妙,我特別喜歡。因為能遇到這樣的人,真的很幸運,而昨晚,她就是我遇到的那樣一個令我覺得一見如故的人,我不清楚她像我認識的人裡的誰,至今還沒想出一個與她有同樣氣質與相像的臉蛋的人,或者就是一種怦然的感覺,天賜予我的緣分與美麗。只是覺得這緣分來得快,去得也快。

中午,吃飯的時候還一起說笑,有她在,她吃得特別慢,我也一直在等時間,所以吃到最後,就剩我和她還有劉小彬了,後來她被我的一句玩笑話嚇退了桌了,當然她也吃飽了,不過她一直是笑著的,我感到很欣慰,因為我的話可以讓她笑,這對於我就是一種很美麗的擁有,我會好好珍藏這種笑聲與情景。

吃完飯後,沒多久,她就走了,一開始,我看到她提了個包,在門口弄得響響的聲音,我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跑過去,有些衝動地問,要走了。看著她那最原始的笑臉,我聽到她說,是啊,難不成,你還要為我彈首歌,送別嗎。我就悻悻地退回房間了。最後她走的時候,特意還跟我打了個招呼,說,帥哥,走了啊88。看著她向我揮揮手,我卻生硬地拿起手,揮揮,也許不知道的以為我是在敷衍她的道別,最好她不要這樣認為。其實我是心有不捨,內心彷徨著,所以才會露出很不禮貌的表情與動作。。。。

她走之後,我感覺像缺少了些什麼美好的東西,也許就是無言歡笑的機會吧。這感覺跟我在家裡的時候,每當錦(我最小的一個堂弟,他住他外婆家)離開我家,回去之後,我總會有這種感覺。好空。覺得。會有小小有心痛,又有微弱的蠢蠢的歡喜與激動。。

一開始,我用了一見如故,來形容對她的感覺,而沒自作多情地用一見衷情,看來還是有根據的,因為現在覺得她是個姐姐,在我心裡,永遠給我這種放肆說話,與釋放情緒的激情。在她面前,我可以很自如地言談,與歡笑,做任何一些我隨心所欲的事(當然這事是在正常警戒線之內的了),而且都會得到她的回應,與反響。雖然沒有共同的愛好(從她的談話裡,知道她是學建築的,我想應該是與歐陽曦一樣的吧,對她的感覺也像對歐陽曦一樣。),可談話卻可以很投機,不用刻意,就可以皆大歡喜。

而跟我喜歡的女孩在一起,我就無法如此自如地表現自我。像一開始與小白,我說話都結巴,還有現在的陳彤,我都不敢找她,是因為我對她心存幻想,所以不想打破這種幻想,所以就以自欺欺的形式來面臨這些人。而她真的彌補了我沒有親姐姐的缺憾,雖然她不是我姐姐,可卻很親切。

她一開始就說,我看起來很小,我不知道她是八六年生的。其實在我們村裡,八六年生的似乎與我們八八年生的有些代溝,距離還蠻遠的。而她也這樣說。‘批露’我講話,一時之間,好難讓她明白,我們這代人跳躍性比較大,說話的內容與銜接上。。。

其實儘管她這樣說,牌座上,我們都相聊甚歡,雖然都些很低階趣味的玩笑,可這就足夠。達到了快樂的效果,就OK了。

她走的時候,舒騰開玩笑似的叫我與他一起去送她,我真的很想去,可我卻沒有。因為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強忍住淚水,繼續泡我的腳。而後,就睡了,印象裡好像沒做一個夢,心靜如明鏡。真的很難得啊,我睡覺不做夢。

剛剛從醫院拆了肩膀上的線回來,我很想告訴舒騰,你朋友走了,我感覺空落落的。可把他叫到身邊來了,我卻沒勇氣講,也許是覺得沒有必要了,因為我已經記下了這些最美麗的心情。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