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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困難下,我們還只能選擇最笨的方法,也是最被動的方法,守株待兔,死咬住藏經院不放。
主上的目標可不是藏在藏經院中的某物麼,我還就不信他不會派人來基本上無人涉足的藏經院看看!
只要他們的人敢來,我們就可以抓住他們的馬腳,進而順藤摸瓜。
回到了梵音寺,黑白這小子正在禪房睡覺,這讓我不太理解。
“哎,你什麼懶覺,怎麼不去藏經院盯著?”
迷迷糊糊地被我叫醒,揉揉眼睛,看到是我,他道:“師叔,你昨天晚上瘋到什麼地方去了,現在才回來?”
我感覺額頭上已經有黑線浮出來,我昨天晚上可是和十二地支死戰,差點就永遠也回不來了,他居然在這裡睡大覺,我還忍得了!
“哎!不要動手,淡定……啊……師叔,師叔,我錯了,我錯了……啊……”
看著躺在牆角的他,我嘴裡不由得舒了口氣,舒服多了。
“起來吧,裝什麼死,你怎麼回來睡覺了,老實交代!”
揉著臉,從地上爬起來,他一臉幽怨地看著我,還抬手拱了拱鼻子,就像是一個被糟蹋的黃花姑娘。
“師叔,你好狠啊!”
見他還給我扯皮,我真是差點上去再把他揍一頓。
“你說不說?”
我話音中的不善與不滿,他全部收到了,縮了縮脖子,道:“師叔,今天早上的時候,慧善大師去了藏經院,要在裡面講悟經一天,我就回來了!”
我的心上猶如一萬匹馬賓士而過,“慧善大師悟經,這和你回來有什麼關係?”
“哦……”
後知後覺,他再道:“慧善大師把藏經院封閉一天,不許任何人踏入,那些三位大師應該也在裡面吧!”
“只有他們和慧善大師在裡面,想來是不可能出什麼事的,我就乾脆回來了!”
黑白的話不無道理,但我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追問道:“你確定是慧善方丈,而不是一個冒牌貨?”
“這……”
他語塞了,說不出話來。
“師叔,如果是你的話,光是靠眼睛和感知也不可能辨別出真假的,再說了,我們認不出來,我感覺渡真、渡空、渡劫三位高僧也不至於認不出來吧?”
他是這樣說的,說得也不無道理,但我心中的不對勁的感覺還是沒有少。
“我問你,如果三位大師真的發現不了慧善大師是假的,那怎麼辦?”
眉頭一蹙,他道:“封閉藏經院一天,這件事在梵音寺鬧得很大,基本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我愣了一下,截口,問道:“藏經院不是梵音寺的隱秘麼,就是在梵音寺中,也不是太多和尚知道吧!”
他點點頭,“是啊,藏經院只是知情者口中的名目,藏經院的存在,對外是叫做閱經室。”
“梵音寺的僧人,大多隻知道方丈大師去閱經室悟經去了,在師叔你的面前,我就直說是藏經院了!”
對他的解釋,我點頭表示明白了,心中又開始思索起來。
他則是繼續剛才的話題,道:“若是進去的慧善大師是假的,那真的慧善大師在什麼地方,他總不至於任由其他人冒充他在梵音寺胡作非為吧!”
腦海中頓時靈光一現,我說出讓我自己都感覺有些涼意的話,“要是慧善大師這會兒身不由己呢?”
說完這句話,我真是一點待在禪房裡的心情都沒有了。
“趕快跟我過來,我們去慧善大師那邊看看,如果那邊沒出什麼事的話,那就沒問題,如果出事了,那就糟了!”
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黑白也沒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