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愛你!”
“可是當時,我恨你,……後來,我父親跟那個女人走了……我只有等死,我當時說:‘假如我死,江哥,我要做鬼抓你’……”
夏江道:“我知道你不會,因為你愛我。”
她愴然笑了一下,又道:“不是李大媽及小牛,我可能死了,李大媽及小牛待我太好,他們為我煎藥,照顧我,恩同父母。”
夏江道:“我以後會感謝李大媽及小牛的。”
“後來,我走了,我留給你一封信……”
“我看到了,李大媽交給了我。”
許素珍傷感地笑了笑,道:“我想等你回來,我知道你會回來的,可是,我不能讓李大媽及小牛為我而受苦,因為在病中,李大媽為了買藥,巳賣去了一份田產,為了要報李大媽及小牛的恩,我離開了水田村!”
“當時,你舉目無親,想上那兒?”
“我不知道,我想為別人做工,甚至給別人當婢女,我要賺錢還李大媽。”
“可是,不幸,我碰到了一個採花淫賊……”說到這裡她臉色為之一變,又道:“他抓住我的弱點,看我是個舉目無親的人,他用花言巧語,騙我說可以為我找到工作,我看他是個英俊瀟灑的少年,我相信他,跟著他走!”
“那天晚上,他竟姦汙了我,奪取了我的貞*,天啊,當我醒時,我哭得死去活來,我想自殺,可是,他卻不讓我自殺……”
夏江臉色一變,接道:“那個人是誰,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許素珍道:“他奪取了我的貞*之後,還把我賣給‘珍珠樓’以一百兩黃金成交!”
“江哥哥,我當時的情形,你可想而知,我恨不得殺了那個人,可是,我不能夠,我不會武功!”
“老畢母的安慰,以及告訴我,這社會上找事難,想賺錢不容易,她還答應我,如果我願意住下,她可以再借我一百兩。”
“你答應了?”
她點了點頭,道:“是的,為了報李大媽及小牛的恩,我答應下來,我再借了她五十兩金子,命人送到水田村給李大媽,並屬咐那送金子的,叫他不要告訴是誰送的!”
夏江道:“我害了你。”
她苦笑地搖了搖頭,道;“誰也沒有害誰,這是命運,我當時在想,反正我貞*已經失落,你不會諒解我,我當了妓女,也覺得不錯……”
夏江接道:“那姦汙你的人是誰?”
“他以前是‘珍珠樓’的常客,名叫賈東民,可是後來他再也沒去過‘珍珠樓’!”
夏江狠狠道:“賈東民,我會記著你這個人,也會把你這個人找到,碎屍萬段!”
她慰然一笑,道:“江哥,在童年,我們有過美麗的嚮往以及幻想,當我們相戀時,我是多麼希望做你的妻子……
“是的,我認為你是我的妻子,現在也是。”
她搖了搖頭,道:“江哥,我們是一對不幸的人,你曾經再婚,而我曾經當過妓女,誠如你所說的,我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妓女,我已經把貞*獻給了我所不愛的人,我不再是一個純潔的鄉村姑娘,而是一個出賣靈肉的女人,今日,我無法獻給你所愛的,但願來世,我會補償今生之過。”
夏江道:“不,珍妹,我愛你,不管如何,我愛你!”
“你想在我的身上得到什麼?”
“我不想得到什麼。”
她瘋狂地笑了起來,其聲難聞刺耳,夏江不覺打了一個冷顫,問道:“珍妹,你笑什麼?”
她並沒有止住笑聲,聽之,令人毛骨悚然,但細聽之下這那裡是笑,而是斷腸痛哭呀!
哭聲悱惻纏綿,感人淚下。
從這種纏綿悱惻的哭聲裡,可以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