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宋浩的是那位鬼手刁成在施重手一擊成功之後刁成提了宋浩避開公路上眾人的視線在野地裡一路行去。
一片樹林裡的一棵大柳樹下站立著先前的那位神秘的精瘦老者此老者便是風火堂的堂主白厲。
看到刁成將昏迷的宋浩提了來白厲眼中閃過了一絲得意地微笑。
“堂主人帶到了。”刁成將宋浩放在地上淡淡地道。
“這小子還真是不簡單呢!險些從老夫的眼皮子底下走脫了。”白厲乾咳了一聲道。
“你先去罷此人我自會處置。記住了我們得手的事勿要令那洛北明知曉他問起時就說人還未找到。洛家想利用我們風火堂得到那件價值連城的針灸銅人也自小瞧我白厲了這宗大買賣我們自己做了。”白厲輕聲而又嚴肅地叮囑道。
“屬下明白!”刁成應了一聲面無表情地轉身退去。
待刁成走遠了白厲這才對著昏迷不醒的宋浩嘴角露出詭秘的笑意道:“小子落到老夫的手裡你的秘密便不再是秘密了老夫自有法子令你說出你不想說的話來。”
說著白厲上前欲施手法將宋浩激醒。
這時旁邊忽然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道:“白厲此人你們風火堂動不得。”
“你……你是誰?”白厲聞聲一驚。
待白厲回身看時但見十餘米外站著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頭戴一頂鴨舌帽的人衣領豎起帽沿低壓自是看不清來人的面貌。
“閣下是?”白厲見對方悄然而至而自家竟渾然不覺當是來者不善眸子中露出了一絲怯意。
“我是誰並不重要只是這個地上的年輕人你不能動他分毫。”那人繼以一種低沉的聲音道。
“閣下莫不是也是為了那具針灸銅人而來?”白厲全神戒備道。
“那具針灸銅人我不感興趣凡染指此銅人者你也可盡行除去另想法子得到它就是了。但是這個年輕人你不能動他否則便是你們風火堂從江湖上消失的時候。”那人淡淡地道。
“閣下的口氣不免大了些罷!威脅我嗎?想一日滅盡風火堂天下間恐怕還無人能有這個本事罷。”白厲也自有些惱怒道。他雖然摸不清對方的來歷但是對方竟有蔑視風火堂之意這可是一向驕狂自大的白厲所忍受不了的。
“白堂主可否聽說過‘生死門’?”那人聲音微微頓了一下道。
“生死門!你是生死門的人?”白厲聞之神色驚駭道。
世有生死門一說不過那已是幾十年前早已消失了的神話或僅僅是一個傳說。生死門決人生死是如地府閻王手中的生死薄對於世界上的任何人皆是生死可控。若是令一個人今天死絕不會等到第二天。幾十年前曾有三位在江湖上橫行一時的人物莫明其妙地接到了象徵死亡的黑色“生死令”當天皆神秘地暴斃家中且死因不明造成了一時間的江湖恐怖。江湖中人只要一談及生死門無不色變。
白厲萬萬沒有想到已匿跡了幾十年的生死門如今竟如幽靈一般的再現江湖。白厲知道看似平靜的江湖實慢風雲暗湧。幾千年的江湖早已沉積下來不為人知的各種神秘勢力。雖是時過境遷朝代更替但江湖還是那個江湖並且變得更加的複雜和詭異。古往今來沒有人能說出什麼才是真正的江湖。那種黑白勢力橫行霸道的江湖僅僅是一種表象一種世俗的江湖而已。真正的江湖是另一個無法想象的世界。
白厲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冷汗這個神秘的人物既已示出生死門的身份無論真假風火堂萬不可再牽涉其中。尤其是對方身上散出的那種不可容人的氣勢便已是一個修為高深莫測的高手。此人能鬼魅般地侵至自己身側若是下手偷襲怕是早已死於非命了。
“既是生死門關注此人風火堂避讓就是。”說完白厲望了一眼地上的宋浩雖是心有不甘也自黯然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