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房門開啟,孫言珍看見許敬賢眼睛一亮,直接撲到他懷裡緊緊的抱住他,柔聲道:“歐巴,伱來了。”
“還得是你啊。”捏住孫言珍光滑的下巴,欣賞她清純的臉蛋,回想起剛剛那些庸脂俗粉,許敬賢感嘆一聲。
孫言珍踮起腳尖,在許敬賢嘴上啄了一下,紅著臉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我最近有好好學習哦,歐巴你要考核一下我的學習成果嗎?”
那天晚上被秋子賢上完課後她意識到了她們就是靠以色侍人的玩物,想不被拋棄,就要讓男人沉迷於自己。
練舞,瑜伽,音樂,外語,全方面提升自己,當然,最重要的是技術。
所以她一直在練習各種口語交流和手舞足導,禍害了不少瓜果和蔬菜。
“那老師今天晚上就好好考考你。”
而在許老師考核的學生的時候,金鐘仁正在拷打自己昔日的手足兄弟。
漢江邊上,夜風習習。
七八輛黑色的賓士靜靜停在路邊。
每輛車旁邊都站著一個西裝大漢。
“砰!”“砰!”
“你知不知道差點害死我!混蛋!”
河岸邊,金鐘仁雙手握著棒球棒不斷抽打著地上一個衣服被扒光,手腳被捆住,嘴巴被膠帶封住的中年人。
從金鐘仁額前略顯溼潤的頭髮就能看出他此刻真的已經很努力在打了。
在旁邊還站著一群西裝革履的人臉色發白的看著這一幕,都嚇得不輕。
“嗚嗚嗚……”
感受著棒球棒不斷落在身上,中年人只能縮著身體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終於,金鐘仁停了下來,隨手丟了棒球棒,有些脫力的喘著氣,蹲在地上一把揪著中年人的頭髮,咬牙切齒的問道:“為什麼就那麼不聽話呢?”
“嗚嗚嗚……”中年人瘋狂搖頭。
金鐘仁撕掉他嘴巴上的膠帶。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中年人哭得稀里嘩啦的求饒,不斷為自己辯解:“我們是黑社會嘛!現在不賣麵粉跑去賣房子賣電影,很多兄弟都不樂意的。”
一些加入黑社會的人本來就是想過那種吊兒郎當的日子,而隨著公司越來越正規,他們也就越來越不習慣。
“不樂意可以跟我說,我會讓你滾蛋的,可你為什麼要悄悄幹我明令禁止的事?”金鐘仁重重拍著他的臉。
中年人回答不上來,因為他要借公司的名頭才能發展得起來,要是自己帶人單獨出去搞,哪能發展那麼快?
金鐘仁鬆開他:“送他上路吧。”
兩個黑衣小弟立刻走向了中年人。
“不要!不要!大哥,大哥,我們出生入死過,我們那麼多年感情……”
中年人看見這一幕目露恐懼,知道死期將至,驚慌失措的打著感情牌。
“砰!”金鐘仁反身一腳狠狠的踹在他嘴上,感覺不解氣,又狠狠踩了他頭幾腳,罵道:“王八蛋,你要是看重我們的感情就不會幹出這種差點害死我的事!你的家人我會照顧的。”
兩名黑衣小弟拖著中年人向個大鐵桶走去,在旁邊已經有拌好的水泥。
“不要!不要啊大哥!求求你!”
“金鐘仁你個忘恩負義的混蛋!”
中年人被丟進鐵桶,接著幾個小弟揮舞鐵鍬不斷的往裡面填水泥,他還想站起來,卻直接被一鐵鍬拍在頭上又砸了回去,徹底暈死在了鐵桶裡。
最終鐵桶完全被水泥填滿,再把口子封死,連人帶桶推進了濤濤江水。
滾滾漢江東逝水,浪花淘盡屍體。
金鐘仁轉過身,看著身後一眾被他請來觀禮的幫派高層:“誰在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