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迷。
地檢的檢察官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所以都當他不存在。
反正只要不影響大家的公務就行。
畢竟這種掛個名按時領工資和功勞的二代各部門都有,早就習以為常。
而許敬賢也還沒急著對他怎麼樣。
因為現在還不到時機。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
許敬賢抬起頭喊道:“進來。”
“許部長,在忙?”周成文笑著推門而入,因為刑事二部部長被調去富川支廳當次長的原因,他升為部長了。
“是周部長啊,請坐。”許敬賢停下手裡的筆指了指沙發,然後起身給他倒水:“周部長怎麼有空來我這兒?”
“我聽說殺樸安慧的兇手已經被抓到並主動承認了,可為什麼遲遲沒有走定案流程?”周成文好奇的問道。
他當年就是這個案子的檢察官,後來受樸勇成託付兩年間一直在追查。
並因為此案受樸勇成的恩惠,從熬了多年的普通檢察官被升為副部長。
可以說這個案子改變了他的人生。
所以哪怕是這個案子被移交給許敬賢后,他也一直很關心,多次來找許敬賢商討案情,或者提供一些建議。
許敬賢將水杯遞給他:“我覺得他不是兇手,更像是來替人背鍋的。”
“哦?”周成文一怔,接過許敬賢遞來的水杯道:“謝謝,那看來是真兇已經被打草驚蛇了,否則不會幹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就算安承迅不是兇手,估計也已經離真兇不遠。”
“我也是這麼想的。”許敬賢點頭。
“那就祝許部長早日破案,將兇手繩之以法。”周成文說完,放下水杯起身就走:“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許敬賢看著周成文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頭,剛剛他明顯察覺到對方整個人肌肉緊張了起來,而且以往每次來聊樸安慧的案子都會跟自己聊很久。
但這次卻連屁股沒坐熱就走了。
甚至是水都沒喝一口。
他不由得想到了之前那個檢察官和警察及兇手三方合謀的案子,喃喃自語的說道:“希望別是我想的這樣。”
許敬賢臉色變幻,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抓起電話打給小李:“你這樣……”
“叮鈴鈴!叮鈴鈴!”他才剛下完指示準備掛掉座機,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仁川警署鍾成學。”
“就這樣。”許敬賢掛了座機,然後拿起手機接通:“鍾署長,什麼事?”
“許部長,你趕緊來趟警署吧,有個叫柳賢文的檢察官在這裡撒潑,姜課長被他抽了一耳光,然後她也把對方打了,現在柳賢文要抓姜課長。”
鍾成學語速飛快的說道,許敬賢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他語氣中的惱火。
“阿西吧,這個雜種!”許敬賢咬牙罵了一句,然後說道:“我馬上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沒動手。
對方就先給他找麻煩了。
二十分鐘後,仁川警署。
一位副署長早就在門口等著,看見許敬賢的車停穩後連忙上前開車門。
“許部長,柳部長在海邊跟人爭風吃醋,他打電話叫了警察過去讓警察抓人,但光天化日,出警的警察當然不敢這麼幹,畢竟那麼多人看著。”
“柳部長被拒絕後惱怒的打了出警的警查,又來讓姜課長將其革職,姜課長拒絕後他抽了姜課長一耳光,姜課長沒忍得住將其狠狠揍了一頓。”
“現在他正在鬧著讓署長必須抓捕姜課長,要按傷害罪起訴她,無論署長怎麼認錯,就算抬出您也沒用。”
副署長一邊陪著許敬賢往警署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