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臺專門為你們那一片居住區獨家定製的一檔電視節目。”
“當然,為了防止看到假新聞的人太多造成誤會,我還讓電力部門配合給你們居住那條街其他人家裡在早間新聞期間停電,只給你們窩點保持供電,就只有你們能看到假新聞。”
“然後再讓趙大海妻子裝成快崩潰的樣子給你們打電話,威脅你們再不放人就報警,你們在看了新聞後確定事情已經辦妥,不想節外生枝的情況下肯定會第一時間放人,最後只要確定人質安全,我們就能收網了。”
許敬賢說完後微笑著攤了攤手。
就是那麼簡單,無非是欠了電視臺和電力部門的領導一個人情而已。
他最不怕欠的就是人情,大家互相欠來欠去,才能進一步加深交情。
中年匪徒陷入沉默,過了一會兒後消化完資訊嘆了口氣問道:“你們又是怎麼找到我們藏在哪兒的?我們控制著通話時間,你們無法定位。”
“靠機器是無法定位。”許敬賢點了點頭,反問,“但是靠人呢?”
中年綁匪一怔,頓時明悟,是自己那天在廣場上打電話時被盯上了。
“咚咚咚!”許敬賢敲了敲桌面讓他回過神來,說道:“現在該解答我的疑惑了吧,我們之間有仇嗎?”
“沒有?”中年綁匪搖頭,毫不隱瞞的說道:“我們是收錢辦事。”
“僱主是誰。”許敬賢又問道。
中年綁匪回答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記得他長什麼樣,你安排人來畫像吧,我的描述能力還行。”
許敬賢點了點頭起身離去,後面的事情自然有下面的人負責去辦好。
魯家,魯武玄正坐在書房裡寫寫畫畫,時不時撓頭,掉了不少頭髮。
他在做就職後的人事調整規劃。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隨即不等回應,金洙卿就端著咖啡推門而入,當個秘書夠能伺候到家裡來,可見他有多受魯武玄的信任。
“閣下,喝杯咖啡歇歇吧,離就職還有二十多天呢,很多工作都不急於一時。”金洙卿一臉恭敬的說道。
魯武玄放下筆嘆氣,“人事安排真是個難題,如果拿下國家黨那邊太多的人,他們肯定不答應,兩黨為此鬥爭的話精力都消耗在內鬥裡,又哪還有時間把心思放在國事上面呢。”
他屬於理想主義者,思維對於一個政客來說比較單純,他想要在就職後讓出一部分權力和作為在野黨的國家黨共同執政,兩黨齊心發展國家。
但他這麼幹損害的就是作為執政黨的民主黨的權力,黨內很多人都會對他有意見,所以原時空裡,能看出他在執政期間是想幹很多事的,然而結果就是很多事全部都幹得一團糟。
“畢竟不是人人都像閣下您一樣一心為國,擁有廣闊的胸懷。”金洙卿恭維了一句,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魯武玄面前的筆記本,隨口說道:“只要閣下上任後能打響第一槍,成功完成檢察體系的改革,樹立了威望,那麼以後兩黨定會在您這個強人的領導下和平共處,一起為國家而出力。”
作為魯武玄的貼身秘書,他當然知道魯武玄已經把改革檢察制度作為上任後的首要目標,雖然他覺得有點卸磨殺驢的意思,但也不敢說什麼。
畢竟溫英宰都勸不動魯武玄,他個秘書開口勸的話反而容易被反感。
“是啊,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必須得旺!只不過,遇到的阻力一定會很大。”魯武玄沉吟著道。
金洙卿又笑著說道:“許部長作為全體基層檢察官的偶像,只要有他支援您,想必能壓下不同的聲音。”
魯武玄聽見這話沉默不語,他還沒跟許敬賢說過此事,畢竟許敬賢也是檢察官,他的做法是要削所有檢察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