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她的手不鬆,心裡微涼,“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我現在不放心她獨處,必須時刻在我身旁才行。”就剛才的情況,這女人還傻不拉幾地接過盒子,要不是自己反應靈敏,後果不堪設想。
算你狠,就這時候了還不忘秀恩愛,冷清寒無言以對,只覺得心底拔涼拔涼的。
眉梢一慟,一念覺得自己的心尖兒都軟了,緊了緊手。
說好以後要好好在一起的,不管遇到任何事情任何困難都要在一起,生死與共。
冷清寒簡直不敢直視這對堪比熱戀的男女,但很快嚴肅起來,“監獄那邊傳來訊息,三天之前索羅越獄了,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訊息,上面即時全面封鎖了各個出國關口,沒有攔截到人,想必他現在還滯留在國內。”
這個訊息讓冷騏夜的瞳孔猛地收縮起來,三年前,金三角賭王索羅暗中來到西城,一方面為了找他報仇,另一方面則是進行一宗數一數二的大型毒品交易。當時在黑木街的一場惡戰,不僅破壞了索羅的計劃,還把索羅送進了監獄。
由於沒有人贓俱獲,索羅是以殺害警務人員的重罪判的刑,而那批巨大的毒品,警方將西城掘地三尺也沒有找出來。
“當初就該一槍崩了他。”男人陰鷙的雙眸裡是濃烈的恨意,若不是他,他也不會親手開槍殺了自己的孩子。
“想必這定時/炸彈,是秦修送來的禮物咯。”
秦修是索羅的中文名。
“我想並不是。”冷清寒搖頭,靠近那扇被毀的窗戶,用手捻起細灰湊到鼻尖,“這玩意兒不是國內有的,最早出現在美國攻打伊拉克的時候,體積小,威力不算很大,這東西國內沒有,整個東南亞也沒有,一般人很難弄到。”
“北美的東西。”冷騏夜囁嚅道,再次陷入沉思。
一念反正是聽不懂這兩個男人的對話,雲裡霧裡的,一會兒索羅一會秦修,後者的名字有些耳熟但想不起來,前者的外國人名字更是聽都沒聽過,只是外面黑壓壓的天讓她覺得很壓抑,好像有什麼重大的事情正在這狂風暴雨中醞釀,壓得人悶悶的。
事情遠遠比想象中複雜,看兩個男人的表情便知道。
會議室的人當然也聽到了外面的巨大聲響,擔驚受怕的,不敢出來。
“陸先生,我們不是不幫你,是真的沒有勝算,冷總的手段我們跟了這麼幾年太瞭解了,保命要緊啊。”
“陸先生,我們真的是很想幫你,我們都站在您這邊的,您就大人大量,放過我老婆和孩子吧,他們是無辜的,心靈脆弱,經不起嚇。”
“……”
一群沒用的老東西!陸風氣結,但也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冷氏到底是冷氏,只要冷騏夜站在那裡就是他的,但是他要不是冷氏,是……
“丫的,都給我閉嘴,你們那幾條賤命我還真看不上。”呵斥完,提步走出會議室。
剛才那一聲巨響,如果沒有聽錯的話是炸彈,難道是上面派來幫忙的人乾的?
“喲還在啊?”看到陸風出來,冷清寒揶揄地打招呼,“還以為你已經從那個下水道鑽走了呢,沒想到還在啊。”
“冷警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曾經抓錯一個人,還把他害死在監獄了吧。”陸風反唇相譏,自以為抓了對方的把柄,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嘩啦,冷清寒將冰冷的手銬拷在他手上,只是短暫的幾秒鐘而已。
“你這是幹什麼?”陸風驚詫。
“陸先生連我的八卦都知道,不如我們去局子裡談談心,我可以告訴你更多關於我的秘密。”冷清寒說著,拉著人就走。
“冷清寒你他媽別給我得瑟,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我這樣。”陸風炸毛了,開始罵髒話。
“陸風先生,你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