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上面是不是已經給你指定了一個任務？”紅鬍子珍惜地吸著最後一點捲菸，冷不丁問道。

秦耳回憶了下把他招進情報部門的神秘人最後一天跟他說的話，點頭。

紅鬍子表示：“那是終極任務，你們這一屆包括上面幾屆的畢業生接到的任務都一樣，大家都在設法排查和尋找。舊人類把他們的最終武器藏得很深，我們想要找到並不容易。”

紅鬍子一頓：“但在這之前，我們可以使用排除法，把所有用來迷惑我們的線索全都查清楚，直到剩下最有用、最清楚、最明確的線索。”

秦耳安靜地聽著。

紅鬍子對少年好感增加一分。不是多優秀的苗子，但好在聽話。不像某些新人，看著老人的目光再怎麼掩藏，都藏不住那一絲桀驁不馴和對老人的不耐煩。

優秀的人才他見得多了。比起那種認定天老大地老二自己就是老三、隨時都想搞事的刺頭，紅鬍子更喜歡秦耳這一掛。

看來軍校給少年做的性格分析並沒有出錯，他不該也犯看臉識人的毛病。

秦耳還不知道他的新上司把他當成了乖寶寶，如果知道，他……也不會否認。除了他在地球的前任以及前前任以及前前前任上司們有很多話想說外。

“你的第一個任務，也是終極任務下的第一個相關小任務，就是設法接近一個叫常研林的舊人類。”紅鬍子彈了彈手機殼：“資料不會發給你。你要記住我下面說的每一個字。”

秦耳正襟危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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