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討厭寂寞。”
瞿溫書:“我以為你會腳踩兩隻船。”
“那怎麼會呢?”
連夏說的真誠,“我是個專一的人。我從來都只愛……”
病房門由外被開啟。
連夏和瞿溫書的視線同時落在門口。
宋勘身上還帶著夜露的氣息,西裝搭在手臂,幾絲酒意隨著灌進的空氣湧入病房。
連夏立即轉了話鋒:“我從來都只愛宋勘。哥哥,麼麼。”
瞿溫書剛暖了幾分的眼底再次將至冰點。
他起身走向病床外。
兩人發小十幾年默契。
宋勘只一眼就看出他有話要說,跟了出來。
“剛從酒局過來?”
瞿溫書問。
宋勘點頭:“談城南酒莊的生意,今天謝了,兄弟。”
“你不該帶著酒氣過來。”
瞿溫書語氣平淡,“他今天做了查體,醫生要求以後禁酒禁菸,注意食物配比。”
氣氛短暫的沉默。
宋勘看了瞿溫書一眼:“來得太急,我等等換套衣服再進去。飲食上醫生怎麼說?”
“沒聽。”
瞿溫書道,“是你的小情兒,不是我的。”
“哈哈,對!”
宋勘朗聲一笑:“得,我知道了,我明早自己去跟醫生溝通。不過阿書,他不是情兒,是我物件,以後別這樣說他。”
瞿溫書收回視線:“你來真的?”
“不知道。”
宋勘道,“也有可能就是突然上頭了,但我這幾天真的很迷他。”
瞿溫書未予置評。
他抬起腕錶看了看時間:“明早有會,回了。”
宋勘:“好,改天出來吃飯。”
瞿溫書腳步一頓:“你這頓飯欠很久了。”
“總是走不開,我現在越來越放心不下他。”
宋勘嘆口氣,“阿書,說實話,這好像還是我第一次見你管這種事。你對連夏……”
“你想多了。”
瞿溫書打斷宋勘的話,語意明確。
“我不喜歡男人。”
暗幕籠佈下的醫院悄然寂靜。
悠長的走廊內,軟牛皮底的男士皮鞋每一步都踩得篤定持重。
今天是私人行程,沒有司機和助理跟隨。
瞿溫書走下電梯,從衣兜去取車鑰匙,卻不經意摸到一枚環形物品。
取出來。
是卡地亞新出的嵌鑽手鐲。
女士窄款。
地下停車場的光線不明朗。
與之對比,手鐲中排開的鑽石更顯光彩奪目。
是連夏所喜的那種矚目感。
瞿溫書後知後覺的想起。
在圈住連夏左手時,他手上的手鐲一併滑脫,又因為時間緊湊,被自己隨意裝了起來。
纖細的甚至連女款都戴不住的手腕。
只用幾根手指抓握,就牢入掌心。
瞿溫書低頭看了片刻,回身上樓。
頂樓幹部特屬病房的燈徹夜通明。
他剛剛才離開的那間病房門沒有徹底關好。
瞿溫書正要伸手去推。
卻從漏著光的門縫中看到了病房內的兩人。
宋勘脫了西裝,只留下開了兩顆紐扣的襯衫,隱約可見內裡線條誘人的腹肌。
不知他說了什麼。
逗得靠在床頭捧著水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