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武者過過招,但感覺他們還沒有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厲害,他對此震驚不已,但更多的是恐懼。
武者與武者之間,只要不是實力相差過大,他們也可以透過氣息判斷出對方的武階,但流月怎麼看秦天就是一個普通人,只是顯得器宇不凡罷了。
秦天剛殺死這個二流武者時,就看到流月想要逃跑,他雙腳突然發力,這堅硬的地板上都留下了他的腳印,只見他幾個大跨步,接著身體騰空而起,就追上了逃跑的流月。
“我逃,我一定要逃跑”。
流月此時只想著快點逃出這個殺神的魔爪,他奮力的向出口跑去,但他聽到一陣勁風從身後吹過,接著他的後背一陣劇痛。
秦天追上了流月,就一腳踢中了他的後背,這一腳的力量是何等之大,流月被他打得飛出了十多米,最後砸在了一座牢房上,就連手中的長劍都丟在了一旁。
流月不愧是一個二流武者,他雖然被一腳踢出了十多米,但他的承受能力比較強,並沒有像普通人一樣當場死亡,只是受了很重的內傷,他的背部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感,整個身體就像要散架一般。
秦天看到重傷的流月,他想上前直接把他擊殺了,但此時他看到一個人從遠處跑來,這個人身穿一件灰色的長袍,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看到這個人,他想起了前些日子被襲擊的事,也知道孫芳母女為什麼會被發現了。
而這個人正是李厚福,時隔那麼長的時間,秦天一看到他,根據他的氣息,一眼就認出他是前些日子襲擊自己的那個人。
秦天的這一遲疑,流月忍著疼痛,雙手拍向地面站起身來,接著的向出口跑去。
看到流月又一次逃跑了,秦天快速向他追去,接著他聽到唰的一聲,前面的一扇鐵欄杆的門從牢房之間的石壁上重重的插在了地上,擋住了他的去路。
秦天看到流月逃跑了,也沒有在意,他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眼前的這鐵欄杆的門,它是用比大拇指還粗的精鐵打造的,深深的插入地下,還和地下鋼管之類的東西結合在了一起,雖然這顯得牢不可破,但還攔不住自己。
“快殺了他”。
流月深知秦天的厲害,他費勁全身力氣向扶著自己的李厚福說道。
李厚福當然也知道秦天的厲害,連頂尖的二流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快速跑去向牆面拍了拍,而他並沒有看到無數支矛刺向秦天,也沒有看到從天而降的巨石,接著他又去啟動下一個機關,但結果還是一樣。
“機關都被破壞了,我們快走”。李厚福有些不可思議的向身邊的流月說道,這座地牢安裝的機關陷阱都很隱秘,連開關都是建造這座地牢的人告知他的,但現在全部都啟動不了,顯然被人破壞了。
而搞破壞的絕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他是怎麼發現的,而李厚福到死都不知道這是咋回事。
李厚福又啟動了一個開關,接著又有兩道相同的鐵欄杆的門落在了地上,這兩道門又擋在了秦天的前面。
“只能這樣了”。
李厚福扶著流月向出口快速跑去,他知道唯一能殺死秦天的方法。
秦天看到前面又多了兩道鐵門,接著他又看到李厚福扶著流月向出口跑去,只見他雙手各抓住一根欄杆向兩邊拉扯,他的力量是何等之大,數以千計的力量落在了這鐵欄杆上,這欄杆傳來了吱吱的響聲。
咔
一個連線處的焊接點被拉開了,不一會兒,這鐵門多了一個大洞,秦天直接從這個大洞中穿過。
“不好,得快速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