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對不起,對不起,不進去了,老子再也不進去了。拜拜,下次有時間一起喝茶啊。”
那個獄警白了他一眼,嘴裡面直接說了兩個字“傻逼”,然後那個獄警直接將監獄的門給關閉了。
“去你麻痺的,你要是敢出來,老子非得踢死你。”
他剛說,監獄大門當即就開了,那個獄警抱著一把霰彈槍望著他,“你特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對不起,對不起,我走了,我馬上走。”
等他朝另外一邊走去,我猛地打燃火,然後猛地一踩油門對著他就猛地衝了過去。
他剛到朝他衝過去的車,急忙大喊了起來,“臥槽泥馬,剎車啊,剎車。”
我臉上露出了笑容,猛地一踩油門。
“我去你麻痺哪來的傻逼”他身體急忙朝邊上一躍,我直接踩了剎車。
“草泥馬,開車不會看路啊,你特麼真以為你開的是飛機啊。”
他從地上爬起來就大罵了起來。
我跟曹康直接拉開車門下車。
“特麼搶劫,給老子把錢全部交出來。”
他低頭拍著身上的灰塵,一聽見我的聲音,他當即就轉頭望著我,然後眼睛有些發紅的說道,“搶劫你麻痺啊,沒看見老子剛從牢子裡面出來嘛。你特麼見那個剛放出來的牢犯是有錢的。”
他說完,就將手中的東西一扔,然後朝我們快速走了過來。
我跟曹康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我們三個人直接在明亮的陽光下抱在了一起。
“草你們麻痺的,老子還以為你們特麼把老子的出獄時間給忘了。”耗子緊緊抱著我們,就眼睛發紅的說道。
“你覺得你兄弟們是這樣的人嘛這幾天我們就等著你小子出來了。”曹康眼睛也有些發紅的摟著耗子說道。
我呼了一口氣,鬆開他就說道,“這兩年你在裡面受苦了。走,弟弟帶你去換身衣服,然後好好玩玩兒。”
我摸出煙,扔給了他,就直接將他拉上了車。
坐在車上,耗子就急忙點起了煙,“麻痺,前幾天監獄裡面嚴打,老子那半包紫雲都被那些狗日的給收了。”
“都出來了還抽幾把紫雲啊,想抽啥煙給哥哥說,哥哥給你買幾十箱,然後特麼讓你抽個夠。”
曹康抽著煙就笑著對耗子說道。
我摸出一塊手錶就轉頭扔給了耗子,“這是你的,我們兄弟一人一個,戴起來。”
耗子拿著手錶都沒看牌子,直接伸手就戴在了手腕上。
“哥兩個,你們今晚可得給我找個正點的地方啊,我特麼今晚要好好洩洩慾,麻痺,兩年多沒碰女人了。”耗子抽著煙就對我們說道。
“草,裡面那麼多菊花,你就沒有采幾支啊。”
耗子當即白了曹康一眼,“那些老爛菊你也說,而且你耗子哥是那樣的人嘛我特麼只喜歡女人”
我們都笑了笑,我開著車就朝前面駛了出去。
找了一家大飯店,坐在一個包間裡面我們三個就開始喝酒。
然後又帶耗子去按摩中心洗澡,洗完澡以後,我們就找了一家有名的夜店。
我們剛要點姑娘,一群人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望著最前面那個男人,我臉色當即有些陰沉的起來。
“你特麼怎麼來了”曹康抽著煙,一臉沒好氣的對他說道。
他身後的人見曹康這麼對他們老大說話,當即就有些憤怒了。
可他卻笑著擺了一下手,那些人當即退了回去。
周圍的人全部彎身,恭敬的對他喊了一聲,“帝王。”
他沒理他們,也沒有理我跟曹康,而是對一旁雙腳盤在沙發上不斷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