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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個陌生男人的話 ”

我聽到這裡,實在忍不住笑,我要緊緊地咬住了唇,才不致於笑出聲來。一個男人有了這樣的一個妻子,而居然還要擔心的話,那麼他必然是醉鬼無疑了!

我低著頭,直到可以控制自己不再笑了,我才敢抬起頭來,跟著她,走進了一間房間,姬娜也跟了進來。那間房間十分小,房間中只有一張單人床,在單人床之旁的,則是一隻暗紅色的木頭箱子。

那箱子也不是很大,這時正被豎起來放著,當作床頭幾用。在箱子的上面,則放著一個神像。

那個神像好像是銅製的,年代一定已然十分久遠了,因為它泛著一種十分黝黯的青黑色。我第一眼看到它,便被它吸引住了,因為我竟無法認出那是甚麼神來,這個神像有一張十分奇怪的臉,戴著一頂有角的頭盔,手中好像持著火炬,他的腳部十分大。

而那隻箱子上,則刻著十分精緻的圖案,刻工十分細膩,絕不可能出於現代的工匠之手!

這兩件東西,和那張單人床,也是絕不相配稱的。

那婦人道:“這就是米倫太太的房間,和她在生之前一樣,這箱子就是她的。”

從那箱子,那神像,我忽然聯想到了那婦人手中,那枚非比尋常的紅寶石戒指。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概念,那枚紅寶石戒指,一定也是米倫太太的!

我伸手拿起了那神像(那神像十分沉重,重得遠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放平了那隻箱子,箱子有一柄鎖鎖著。

同時,我順口道:“夫人,你也是墨西哥人,是不是?米倫太太只是一個人在這裡,她何以會一個人在這裡的?她的丈夫,是做甚麼事情的?”

那婦人立時提高了警惕,道:“先生,你問那麼多,是為了甚麼?”

我笑了一笑,沒有再問下去,並沒有費了多久,我就弄開了鎖,將那隻箱子打了開來。

令我大失所望的是,那箱子幾乎是空的,只有一疊織錦,和幾塊上面刻有浮雕、銀圓大小般的銅片。

我並沒有完全抖開那疊織錦來,雖然它色彩繽紛,極其美麗,我只是用極快的手法,將五六片那樣的圓銅片,藏起了一片來。

我先將之握在掌心之中,然後站起身來,一伸手臂,將它滑進了我的衣袖之中。

就我的行為而言,我是偷了一件屬於米倫太太的東西!

我當然不致於淪為竊賊的,但這時,我卻無法控制我自己不那樣做。因為這裡的一切,實在太奇特了,奇特得使我下定決心,非要弄明它的來歷不可。

當我將那圓形的有浮雕的銅片,藏進我的衣袖之中的時候,我不知道那是甚麼,我只是準備回去慢慢地研究,或者向我的幾位考古有癖、學識豐富的朋友去請教一下,我當時的心中只是想,那位米倫太太,一定是十分有來歷的人,絕不是普通人物。

我的“偷竊手法”,十分乾淨俐落,姬娜和那婦人並沒有發覺,我關上箱子,又將鎖釦上,道:“很抱歉,麻煩了你們許久,這封信我會另外再去想辦法的。”

我一面講,一面向門口走去,到了門口,我向那婦人道別,又拍了拍姬娜的頭,隨口問道:“那封信中好像還有一樣東西,你們知道那是甚麼?”

我只是隨口問問的,也絕沒有真的要得到回答,可是姬娜卻立即道:“那是一柄鑰匙!一柄長著翅膀的鑰匙,米倫太太生平最喜愛的一件東西。”

我呆了一呆,道:“長著翅膀的鑰匙?甚麼意思?”

“鑰匙上有兩個翅膀,是裝飾的,姬娜解釋:“米倫太太有兩件東西最喜歡,一件是這柄鑰匙,另一件是她的一枚戒指,那戒指真美,她臨死之際送給了媽媽,媽媽答應她死時,也送給我。”

姬娜講到這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