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理,你說的那封信,現在可是在你身邊麼?”
“當然在。”我將信取了出來。
貝教授道:“我想,為了科學上的目的,我們將這封信拆開來看看,應該不成問題的了,我想你一定也同意的了,是不?”
我一聽,不禁皺起了雙眉。每一個人,都有一些事,是他所特別憎恨的,而我所最憎恨的幾件事中,不幸得很,恰好有一件是擅自拆閱他人的信件。
貝教授一面問我,一面已經取起了那封信來準備拆閱了,但是我立時一伸手,將之搶了過來,道: